余知命算是听明白了,何冬随便抽了本书打他呢。
他将书放下,不看了,他找了躺椅干脆闭上眼休息一会。
余知命睡了一觉后睁眼却见何冬还在缝缝补补,他有些无奈出声问道:“你是在绣花吗?怎么还没缝完?”
何冬满脸幽怨的看向余知命:“缝不好了。”
他将道袍展开给余知命看,那缝的皱皱巴巴,简直惨不忍睹。
“”
余知命不理解何冬的行为,为什么非得死磕这件道袍?就不能重新买一件吗?
然而何冬却道:“你懂个屁。”
就在余知命以为这件道袍有什么故事时,却听何冬道:“这里没有卖这种东西的地方。”
行吧!
这脑回路余知命有些跟不上趟。
见何冬又要拆线重补,余知命连忙道:“要不!
你先补,等什么时候补完了我再来找你?”
余知命觉得与其陪他在这里空耗时间,还不如去训练。
“跑什么?道德经看完了吗?”
随即何冬又拿出了《南华真经》、《冲虚真经》何冬想了想,觉得一本一本给太麻烦了,他放下道袍钻进了自己的柜子里,将他平时的珍藏一股脑的全掏了出来。
余知命看着像抱着一摞砖头的书脑袋都懵了。
“你来这里是不是就只带了这些书?”
那么多书能带过来,估计也带不下别的了。
“没有啊!
不是还有件道袍吗?”
何冬一脸坦然道。
“”
余知命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人脑回路好像与其他人不一样。
他顿时有些怀疑这人真的能医他吗?
何冬将这些书放到余知命面前道:“来!
读给我听。”
“”
余知命拿起一本南华真经,还是繁体,看得人眼晕。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鹏之背,不知几千里也。
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是鸟也。”
余知命听从何冬的话开始像念咒似的念起那本真经。
何冬一边拆线一边摇头晃脑的听余知命念经。
就这样余知命被迫念了一天的经,何冬是听爽了,他拍着余知命的肩对他道:“小伙子声音不错啊!
念得很有画面感,明天继续。”
余知命脸都黑了,合着是把他当真人有声书了?
他叹了口气对何冬道:“要不你还是给我开点药吧!”
何冬却摆手道:“开什么药?你又没病不需要吃药,明天记得来我这里报到。”
“”
余知命觉得他宁愿吃点药,也不想念那些经,他又不打算修行。
然而余知命再怎么抗拒,第二天还是得去何冬那里报到。
这次何冬没去绣道袍了,因为那袍子彻底没救了,他这次换了一样东西,他又在做新的小人。
一见到余知命来了,他便指了指那堆经书,示意余知命随便挑,他都可以听。
余知命认命的再次当起了念书人,他其实觉得在何冬这里就是在浪费时间,他更想与队友们一起训练,他频频望向门外,虽然看不到,偶尔却能听到地狱小队的口哨声。
但何冬不放人,判官又让他这段时间都跟着何冬,余知命不敢违抗判官的命令,只能压抑着性子继续跟着何冬。
“嗯!
不错,这比我看时舒服多了。”
何冬坐在躺椅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小人,身体在躺椅上一晃一晃的,舒服的快睡了。
余知命突然有些想之前住院时给他配的心理医生了,每天绞尽脑汁给他配药,想尽各种办法治疗他,那才是真正的医生。
现在这个何冬,假医生真道士,居然还让病人服务他,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判官这几天也在关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