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笑一声，看着厉祁山。
厉祁山抬眼看了她一眼，立马就低下了头。
他心虚，不敢看秦若然的眼睛。
林晚突然间懂了，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了。
厉祁山对他们对这么厉害，是因为没有对不起他们，而在秦若然的面前，他内心愧疚。
他无法向秦若然交代，他很明白，他一旦承认了自己出轨的事实。
那么，这段婚姻就到头了，任凭他怎么做，秦若然也不会回头。
可他一直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
这几十年，最悲剧的就是秦若然和谢丽。
最无辜的是秦若然。
而厉祁山一直耗着不肯离婚，想必深爱过，才会这般的纠缠。
秦若然开口道，“厉祁山，怎么不说了？”
厉祁山低声道，“我无言以对。”
“我说我怎么查不到任何的线索，原来把人送国外了。”秦若然冷笑，“厉祁山，四十多年，你是人吗？”
厉祁山被质问，脸色沉了下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年你也是这样说的。”秦若然讽刺的道，“这话说了这么多年，你还没说烦呢？”
厉祁山抬眼看了一眼秦若然，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我是被人算计的。”
“够了！”秦若然直接道，“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说了，现在，我们谈一下离婚的事。”
厉祁山一愣，“都这把岁数了，还说离婚，丢不丢人？”
“我等了这么多天，就是等这一天。”秦老太太沉声道，“我就是要拿到证据让你净身出户。
不然你以为我是因为对你有感情，才耗了这么多年吗？我吃饱了没事跟你蹉跎！”
厉祁山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净身出户？”
“你是过错方，当然是净身出户。”秦若然沉声道。
厉祁山笑了，“秦若然，你别太过分了！”
“爷爷，到底是谁过分了？”厉北琛怒吼。
厉祁山一愣，没想到自己孙子也敢吼自己了。
“你敢吼我？”厉祁山眯着眼看着厉北琛。
厉北琛直接道，“如果你不是我的爷爷，你这样蹉跎了一个女人几十年的青春，我会直接动手。”
“呵呵~”厉祁山嘲讽的笑了，没想到自己一手培养的孙子，竟然这么跟自己说话，而他的儿子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厉祁山忍不住的道，“厉霆，你不管管吗？”
“爸，我管不了。”厉霆道，“这事本来就是你错了，如果你不是我爸，我也会打你。”
“反了，都反了！”厉祁山怒斥，“你们觉得全是我的错，难道她就没有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