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蓝染加入队伍之后,景瑜最喜欢喊的两句话,不是“蓝染,动手!”
,就是“圣子,动手!”
哪怕只是些小问题,景瑜能够轻松的解决,可依旧乐此不疲。
而蓝染这边,哪怕每次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可每次又很听话的动手了。
双方达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平衡。
而如今又有极为诡异的一幕,陈昂手里拿着一柄木剑,指着阁楼里的人,让他们出来。
木剑,这年头走江湖的都开始用木剑了吗?!
是不是太儿戏了。
可问题是,刚刚景瑜一行人的表现,却又远他们想象的厉害。
一时间,那些人也不知道陈昂是几个意思。
而更大的问题是,蓝染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刚刚所有动过手的人。
剩下几个领头的,此时是完全慌了神。
又是几十息的时间等待,里面的人也在等人员集结。
一会后,阁楼大门“吱呀”
一声打开,十几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鱼贯而出,为的是个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腰间挂着一枚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唐”
字。
“来者何人?敢闯我唐门地界!”
白面男子声音阴柔,目光扫过景瑜四人,最后落在被捆住的刀疤脸身上,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唐奎?你怎么会被外人抓住?”
刀疤脸也姓唐,但在唐门里面,属于一个非常远的旁支。
平日里依附在唐大身边,做些爪牙该做的事情,一般倒也没人把他当做唐家子。
其身份地位,和外姓人并无两样。
刀疤脸满脸的惊恐,却不敢说话。
林执事在马上朗声道:“柳执事!
他们是来见老太君的,唐昊少主无故追杀外姓子弟,还污蔑唐三少爷,难道你们都不管吗?”
柳执事冷笑:“外姓奴才也敢质疑少主?看来这些年太纵容你们了。”
这位柳执事在骂林执事的时候,也把自己给骂了进去。
但却不以为意,甚至对自己的身份略有自得。
他看向景瑜,“你们是哪路江湖人?敢插手唐门家事,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景瑜没理会他的威胁,反而问道:“你认识唐三吗?”
柳执事脸色微变:“一个被废了武功的弃子,提他做什么?”
“他若是弃子,你们为何如此怕他?”
景瑜语气平淡:“连提都不许提,还要追杀说他好话的人。
怎么着,那位唐大就这么的怕唐三?”
“一个被废了武功的弟弟,也能引起那位大哥如此的忌惮?”
“谁更废物,倒是一目了然。”
“找死!”
柳执事听到景瑜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的辱骂唐昊,当即怒喝一声,手中长刀一挥,“给我拿下!
死活不论!”
黑衣人齐齐拔刀,刀光在月色下泛着冷光,朝着景瑜四人扑来。
可下一刻,从景瑜手中,几十枚飞蝗石像是向阳花朝着一个方向喷射种子一般。
紧接着,除了柳执事之外,所有手持长刀的黑衣人,全部瘫倒在地。
柳执事见手下死伤惨重,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却强作镇定:“妖术!
你用的是妖术!”
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铜哨,放在嘴边用力吹响。
哨声尖锐刺耳,传遍山谷。
片刻后,阁楼后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数十名手持弓弩的黑衣人冲了出来,箭头闪烁着幽蓝光泽,显然喂了剧毒。
“放箭!”
柳执事嘶吼道。
景瑜看着不死心的柳执事,这一次的飞蝗石,便如天女散花一般。
一道道抛物线形的规矩,从景瑜的头顶四散开来。
在景瑜的控制下,精准的落在了每一个人手腕上。
先是骨裂声,再是哀嚎。
一瞬间,所有企图向景瑜攻击的人,同时瘫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