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楚局。”周建军笑着点头,道:“是我。”
周建军话音刚落,刘红梅从厨房走出来,看了周建军一眼后,对楚安民道:“这不小周吗?那次给咱拿的野猪,还有狍子,都是活的,你忘啦?”
“呵呵,刘姨。”以前来送礼,都是刘红梅在家,周建军跟刘红梅熟。
“哎,别在门口了,赶紧进屋!”刘红梅热情地招呼二人,却被楚安民拦下,道:“你拿老孙给我那好茶叶,沏上茶水。”
然后,楚安民回头抬手向周建军一比划,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他叫啥名。
楚安民手往旁一挪,对赵军说:“赵军呐,你们跟我走,把这狍子送外头去吧。”
这狍子又不是鸡鸭,四个大狍子放屋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楚局。”但赵军还是问了一嘴:“外头有地方啊?”
“有!”楚安民道:“外头有仓房。”
说着,楚安民拿过挂在旁边的棉袄,又把脚从拖鞋里拿出,往棉鞋里踩。
赵军、周建军先拎着麻袋从屋出来,到单元门外,看着对面一排小平房,一米一个房门,那应该就是楚安民所说的仓房。
果然,楚安民带着二人走到三号门前,用钥匙打开门锁、打开门。
这仓房不大,也就四平米左右,但里面能放杂物,门口有个窖。
“先放这里吧。”楚安民让赵军、周建军把麻袋放仓房,并问道:“不能跑出来,是不是?”
“放心吧,楚局。”赵军道:“腿呀、嘴呀都绑上了。”
仓房里杂物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