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刘成东闻言大惊,问道:「二姨,你养鹅不往起圈(jun)呐?」
「咋不圈呐!」王小兰道:「也不知道那狐狸都咋进去的。」
「不是?」刘成东纳闷,道:「那狐狸咬你家鹅,你听不着叫唤吗?」
「我没寻思啊!」王小兰说:「鹅不天天晚上都叫唤吗?」
这话不假,鹅晚上看着耗子叫唤,听着动静也叫唤。
叫唤、叫唤,家里人都习惯了。
「唉呀……」今年家里鹅还没事呢,王小兰就嚎上了:「这哪个遭大瘟的呀?你没事儿,你捅咕它干啥呀?」
「你可别嚎啦!」秦光泉没好气地呵斥:「嚎的这个让人膈应!」
秦光泉话音刚落,就听院外有人喊道:「秦二媳妇咋地啦?」
「哎呦。」秦光泉回头一看,连忙小跑迎了过去,道:「张叔!」
来人是个老头,穿的破破烂烂的,但背着手,就好像领导视察似的。
老张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抬起遥指王小兰,问秦光泉道:「你媳妇嚎啥呀?狐狸嚎,你媳妇也嚎?」
「张叔啊,这不就是听着狐狸嚎,我媳妇害怕么。」秦光泉愁眉苦脸地道:「怕狐狸再祸害咱们。」
「唉呀!」老张头闻言叹口气,然后问秦光泉说:「秦二,今天你们爷仨出去,没捅咕狐狸吧?」
「没有,没有。」秦光泉道:「那哪敢呐?张叔,我平时出屯子看着狐狸,我都绕道走。」
「那这谁呢?这么闲的!」老张头在嘴里嘀咕着,在他们这些氓流子的眼中,这年头打狐狸就是闲的。你有打狐狸那劲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