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援民的名字,而且听孔祥东的语气,他对张援民是推崇备至。
这时,孔祥东斜了孙富贵一眼,道:“你别觉你挺大个子就咋地了,到见真章前儿,你未必赶那小锉把子。就去年开春杀熊仓子,他领四五个人到那儿,嘁哩喀喳就给那黑瞎子攮死了。”
“攮死的?”孙富贵无比震惊,却见孔祥东点头,道:“嗯呐,拿刀攮死的,完了几个人就给胆卖钱分了。”
孔祥东说这话时,一脸的羡慕。
“哎呀妈,这人挺恶呀!”孙富贵算是隔空夸了张援民,然后对孔祥东道:“姐夫,那给那大熊霸套上以后呢?”
“磕它呀!”孔祥东摸了摸背着的16号猎枪,道:“要不我咋找李老三媳妇借这么个枪呢?就刚才咱看那倒木,不得有一百五六十斤呐?那大熊霸再猛吧,它刚出仓子拽那倒木也吃劲。”
说着,孔祥东一指不远处的石砬子,道:“它出仓子奔我来,我往那后边一猫,它拽老倒木咋过来?”
听孔祥东如此说,孙富贵顿时眼前一亮,觉得这办法可行。
“姐夫,那你跟我去吧。”孙富贵说:“那么沉的倒木,我自己也整不动啊。”
“那走吧。”
这俩人转身往回走,到鱼鳞松林子与石塘带交界处,不知被谁放倒的鱼鳞松,就躺在那里。
孔祥东指挥孙富贵,使丹东大板斧将树头、树枝打掉,多余的枝叶打掉。留下四米半长,粗似人大腿的一截鱼鳞松木。
这倒木被放倒不止一年,在这里风吹、日晒,倒木都干透了。
这样一来,这截松木也就没有一百五六十斤了,重量刚刚过百。
但它长,按照孔祥东的想法,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