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用,不用。”赵军拦了下解臣,抬手指了下墙上的枪,道:“你给我拿棵枪过来。”
解臣应了一声,过去摘下一把56式半自动步枪,转身到炕边递给赵军。
赵军把枪往褥子旁一放,然后踏踏实实地钻进了被窝里。
记得那次猎熊遇险,赵军也是回来就发烧,但他知道这和外科无关,纯纯就是受了惊吓。
而枪在身边,赵军心里顿时就踏实了。
睡到第二天早晨,赵军从炕上坐起来的时候,感觉自身状态毫无问题。
可此时,他旁边已经没有了解臣。
赵军抬头往墙上一看,都已经五点十分了。
赵军紧忙穿上衣服下炕,趿拉鞋出到外屋地。
“儿子!”看到赵军出来,王美兰问道:“你咋样啊?听小臣说,你昨天吓着了?”
“啊,没事儿了,妈!”赵军抬头看向窗外,问王美兰道:“昨晚上下雪啦?”
“嗯呐。”王美兰道:“没有多大,刚没脚面子。”
王美兰话音刚落,赵有财进来了。他进屋一看赵军,便问道:“咋样了?”
“没事儿,爸。”赵军笑着应了一句,而赵有财打量了赵军一眼,看赵军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便道:“完蛋的玩意儿,还能吓着。”
“咋说话呢?”王美兰抬手给了赵有财一杵子,数落道:“你要跟儿子去,儿子能遇着危险吗?”
“那倒是。”赵有财一仰脖,道:“我要碰着那黑瞎子,一枪就给它撂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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