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兰紧忙向他走来。而此时,毛驴身上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了。
“你周姨咋说的?”王美兰问赵军。
“让咱等信儿,我明天早晨再给她打。”赵军说着,走到驴槽子前,看了一眼后对王美兰说:“妈,驴这吃差不多了,咱收拾、收拾走吧。”
“走!你俩抬米去。”王美兰说着,伸手就去解栓驴的绳子。
赵军见状,忙道:“妈,你能行吗?要不我俩来吧?”
“能行!”王美兰说话时,已将绳子解开掐在手里,然后冲赵军一甩头,道:“你跟小臣,你俩抬米去吧。”
说着,王美兰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双手攥着绳子,前边那只手微微用力往自己这边一带。
“嗯?”王美兰愣住了,那纹丝不动的毛驴也是一愣。
下一秒,王美兰两只眼睛对上毛驴左眼,然后手上加劲一拽,这次毛驴乖乖就跟着王美兰走了。
见王美兰成功牵驴,赵军、解臣紧忙先行,他俩进屋各抱一个七八十斤的大筐往外走。
赵家一共准备了三百斤大黄米,淘洗好后用四个大筐装着。
赵军、解臣把装米的大筐往车上折腾时,王美兰一手牵驴,一手扒着墙头冲西院喊道:“小梅呀,小梅!”
“嫂子!”金小梅推开房门,喊道:“你等我一会儿,我给西屋门掩上。”
赵家黑虎在李家西屋住着,这狗有前科,金小梅怕它在家祸害东西,就得把它关在西屋。
“那你跟赵军他们坐车走吧。”王美兰道:“我先过去!”
本来金小梅都要关门了,一听王美兰这话,忙问道:“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