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没有空调,但车内能遮风御寒,赵军靠在座椅上,感觉倒也不错。
而与此同时,赵有财坐在马爬犁上,沿运柴道颠簸而上。
眼下山里的温度大概在零下二十度左右,人坐在爬犁上,被马拉动快速地往山里走,呜呜的寒风从耳畔刮过。
可以说,坐这爬犁比走路还冷呢!
但没办法,坐爬犁又比走路快得多。
一张马爬犁也没多大,蒋金友在前头赶爬犁,赵有财和张援民挤在后头。
此时赵有财蜷着腿,脚前放着两桶白酒。而在他身后,靠着蒋金友从家带来的铺盖卷。
这年头,拉套子的人伺候牲口,他想干净也没有办法。
尤其是即将要住大通铺,蒋金友他媳妇就直接把铺盖卷晾晾又给他卷上了。
此时就从那铺盖卷上,不断有酸臭味儿钻入赵有财的鼻子里。但赵有财躲也没处躲,还得低着头,要不然迎面的山风会不住地往他鼻子里灌!
就这样,爬犁一路来在40林班下,蒋金友听见张援民和赵有财的喊声,勒马将爬犁停靠在路旁。
赵有财费劲地搬腿下了爬犁,站起来抻了下腰,接过张援民递来的枪。然后,赵有财抬手一指远处山尖,对二人道:“那片儿应该就是你们那楞场。”
这时,李远、李伟、马晓光各赶着马爬犁停在周围,他们一起注视着那背枪的赵有财。
不是赵有财多引人瞩目,而是这几个人之前在张援民家,和赵有财相处了短短的几分钟,就看出这厮不是个省油的灯!
但是听张援民介绍说,这家伙是赵军的爹,看在赵军的面子上,几人也不得不对他保持着一定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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