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市舶司斗起来,自己的主子,追随十余年、待自己如亲人一般的王爷,才能够坐收渔利。
但他没想到,白玉堂虽然年轻气盛,却是个精明的。他拿到了徐评的账册,居然没有上交;他发现了范应纯疯颠的疑点,居然没有据此报官。
他心里想,此人不好对付,更不用说,他还同开封府的展昭走得如此近。说不得,自己还得另想办法,给白家和市舶司的案子再添一把火。
而对于白玉堂和展昭,他望向开封府方向,突然计上心来,“有一个现成的离间计放着不用,何必等他二人走得近了,我拆都拆不开,那时岂不更是麻烦。不若,现在就准备起来,离间了他二人,王爷的事,从此便更无人敢阻了。”
他仔细盘算了一刻,便转身往神保观方向去了。深夜,他并不是要往道观中上香拜真人,而是要借道,去汴京地下的鬼樊楼。
“想要离间他们,还得需鬼樊楼的人出手。”那人笑了,他对自己的计策颇为满意,和王爷一样,他对白玉堂也同样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