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寂寥之色。
林渡鹤与李太微相视一眼,李太微躬身打了个稽首,毕恭毕敬道:
“日月盈仄,辰宿列张,本是宇宙的至理,潮起潮落,沧桑变迁,乃是人间的循环,月盈则亏,物极必反,万物消长,世事变迁,都有须遵循的道理,没有人能逃过时光的磋磨,也没有宗门能恒久存于世间,前辈已然尽力,至于事有不谐,不过是个结果罢了,何必挂怀!”
想不到李太微居然有如此通达的心性修为,林渡鹤不自觉看了他一眼。
姬玄古做了个拂须的动作,点点头,道:“小友所言,是极,是极,老夫着相了,不过残魂而已,也操不了那么多心了。”
他扫了众人一眼,而后道:“昔年,我那不成器的弟子,也是宗门最后一任宗主,在外出之时,遇到强敌偷袭,不慎重伤,宗门尽起高手寻仇之时,强敌却已上门,却是一帮强大无比的邪修魂魄,顷刻之间夺舍控制并袭杀了宗门内超过半数的高手,就连老夫,也被人偷袭重伤。”
“宗门强者苦战不敌,不得已之下,老夫与另外一位太上长老联手逆转宗门护山大阵,将宗门永远封禁,等待强者上门来为我等善后,不料,这一等,就是一千多年的光阴!”
“宗门虽然没落,但还算有一些传承可以流传下去,小友神光内敛,灵识、炼体与剑术修为无一不远超同侪,纵然放在上古年间,也是一代人杰,听潮剑阁的传承,多半是瞧不上的,不过,老夫请小友劳碌一番,将我宗门秘笈传承下去,也减轻点对列祖列宗的惭愧!”
林渡鹤伸手一指阮知白,道:“前辈看他怎样?”
阮知白有点懵圈,傻傻道:“林师兄,这是要做什么?”
李太微一巴掌扇到他后脑勺上,迟疑道:“林师弟,这么做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