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鞑靼进了城,这繁华的云州可瞬间化为乌有,刺史大人的头上乌纱不保不说,九族性命也难保啊!”
李明祯并不在意他真心还是假意,只要能筹来钱粮就行。
半个月前就该到的军需迟迟不到,他已经每日八百里加急发往京城,直达天听,可还是这个结果……
呵,一抹冷笑浮上他的嘴角,他在期待什么呢?
国库没钱,又不是这一日没的,为什么偏偏赶在他在外领兵作战时无法腾挪,父皇啊父皇,你想要儿子为您抵御外敌,却不想出钱粮,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这股子阴沉渗入到了他的话语中,只见他冷厉的目光扫向刺史。
“那么刺史大人,先带头捐多少呢?”
刺史:“……这、这、”
捐多少合适呢?他怕说少了惹秦王不悦,又怕说多了承受更大的损失。
觑着秦王越加令人惧怕的神色,只能往高了报,“属下,为官多年,也颇有家底,除了养育孩子的费用,其余五千两银子全部捐出!全部拿出来买粮!”
他将胸口拍的梆梆响,眼圈是真滴下泪来,老天爷啊,他虽是刺史,可平日里云州的大头都被尚敬个狗贼给拿走了,他最多只能分点汤水。
他孩子又多,一大家子人都指着他那点能耐弄钱呢,这一下子就去了正儿八经的五千两……
李明祯讥讽道:“在刺史的带领下,相信云州城深明大义的富商们肯定能够筹够接下来半个月的军需,有劳了!”
他说完,一甩披风,大踏步往内走去。
剩下刺史在原地锤锤发痛的胸口,头昏眼花,今日出五千,明日出多少?
他说半个月,难道就真能一日不差的半个月结束战事?四万多人马每次吃喝拉撒吃穿食用得花多少钱,朝廷也真实的,秦王殿下可是皇上的亲儿子,就这户部也敢卡……
越想越坚定,明日必要让那些富商们出血!
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