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焉能坐怀不乱?
何珠一点都不辜负他的期待伸手去触摸,温热坚实,仔细戳戳又有些软弹。
直到被他捉住那只作乱的纤手,她抬眼看他有些难耐的神情。
“不想?”
何珠才不信,他的身体紧绷的像是拉满的弓。
李明祯喉结上下滚动,他将她的手指放到唇角轻咬,单薄的眼皮微微眯起,看着她。
“珠儿,别闹了。太医说了,孕期不宜行房。”
“可是我想怎么办?”何珠懒洋洋的睨他一眼,用手指勾着他的唇与舌,来来回回的玩着。
好似得了一个新奇的玩意儿,逗引的他面色发红,眸子里都蕴了些水汽。
“满三个月了吧,胎象稳了……”
他含含糊糊的应着,只觉头皮发麻,可像之前那种做法又实在担心她的身子,只好俯下身去。
寝衣交织在一起,被褥早已凌乱不堪,何珠抓着他乌黑的发顶,明亮多情的杏眼望着床帐顶部,那里绣着石榴花,还有一个个紧挨着的小石榴。
“怎么样?”他嗓音沙哑,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
在她颈间蹭来蹭去,不自信的问道。
“很好。”她摸了摸他潮湿的发,见他高挺的鼻梁上也蹭着些水汽,决定奖励他,“非常好。”
他就这么看着她,并不主动说话。
眼神满是焦灼,还带了一丝委屈。何珠最喜欢看他受这种折磨,直到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她才大发慈悲的施以援手。
“听说明晚东市还有灯会?”
“唔……灯会,有的。”
“不知道好不好看,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灯会呢?”
何珠的手轻轻一拢,“听说等会上都是有情人,成双成对的,还有猜谜的,商家还会架起高高的灯塔……”
“我们也去!”李明祯抽吸一口凉气,“到时我把等会上最漂亮的灯给你赢下来!”
“既然王爷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了,那我就陪你去吧。”
何珠满意的翘起唇角,低头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热流直冲灵台,名震天下的国朝悍将秦王殿下,体会到了什么叫欲生欲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全身心都被掌控在这么一个小女子手里,她还叫珠儿。
“珠儿。珠儿。”
早晚有一日,他会连本带利收回来。
何珠没有故意遮掩自己的本性,再好的伪装也有暴露的一日,她踩着李明祯的底线一步步试探,最终让他接受并习惯这样的自己。
之后的李明祯会觉得,她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坦荡磊落的性子。
在他面前,她一直都很坦然,哪怕面对自己的弱点、欲望,当然她也为他提供了很多情绪价值。
安抚他心底的不甘,释放他需要的热情。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完美契合另一个人的需求,如果你觉得对方简直是天造地设为你打造的,那只能说明对方在向下兼容你。而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当然也是有所图谋。
大家都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有些想念她的小荷花了,陷入梦乡前,何珠迷迷糊糊的想着。
春晖堂的院子疏阔,圆圆的月亮似银盘照耀着大地,安静地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悲欢离合。
素月还在房里教导二丫,人心都是肉长的,又是遇到这个憨丫头,每日有好吃的都会想着她,这让一向秉持着明哲保身做好分内事的素月都忍不住掰扯二丫身上的毛病。
二丫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毛躁了。
这点毛躁在乡野之地或许不算什么,可在秦王府,在主子面前,就太过于僭越。
好在跟着的主子也是个心大的,否则二丫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二丫,我再说一遍,你给我牢牢记清楚。”素月板着脸,唬得二丫老老实实低头站着,“主子们比咱们做奴婢的聪明,你别总以为自己是为主子好多嘴多舌,需要你说的话的时候主子自然会给你递眼色,不需要你开口时你就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