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救世主塔)是进入克里姆林宫的主要通道。
轿车在塔楼前停下,立刻有穿着笔挺军装和外骨骼系统、手持r14中间威力大口径弹战术步枪、神情冷峻如冰雕的克里姆林宫警卫团士兵上前检查。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过车内的每一个人,核对证件、进行面部识别扫描、检查车辆底盘和内部是否有爆炸物。
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带着一种近乎仪式化的严谨和无声的威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冰雪、防冻液以及权力场所特有的、令人窒息的肃穆气息。
经过三道同样严格、甚至更加繁琐的检查关卡(包括一次全身扫描和生物特征深度核验),轿车才被放行,缓缓驶入克里姆林宫内部。
车轮碾过被精心清扫、撒上了防滑沙砾的石板路,出独特的声响。
眼前豁然开朗,却又被一种无形的、更加厚重的压力所笼罩。
古老的教堂金顶在雪光中闪耀着神圣而冰冷的光芒(圣母升天大教堂、天使长大教堂)。
巨大的沙皇炮和沙皇钟如同沉默的史前巨兽,静卧在积雪覆盖的广场上。
修剪整齐却覆盖着厚厚积雪的松柏,如同忠诚的卫兵矗立在道路两旁。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浸透着历史的沉重和权力的威严。
行人极少,偶尔能看到穿着深色大衣、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员,他们的脚步放得很轻,交谈也压得很低,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土地的沉寂。
轿车最终停在一座并不起眼、却守卫更加森严的宫殿侧翼入口处。
车门打开,一股比外面更加刺骨的寒气瞬间涌入。
彼得罗夫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迈步下车。
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不是普通卫兵,而是两位身着fsb高级军官制服的身影。
一位正是彼得罗夫的直接上司——
fsb局长,谢尔盖·鲍里索维奇·科尔尼延科上将。
他身材高大,微微福,头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政客式的、看似温和却深不可测的笑容,眼神深处闪烁着精明和审视的光芒。
他主动迎上前一步,伸出手:
“欢迎回来!
阿拉木图干得漂亮!
辛苦了!”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公式化的热情。
“局长同志!”
彼得罗夫立正敬礼,动作标准有力,然后才与局长握手。
他能感觉到对方手掌的厚实和力量,以及那笑容背后隐藏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评估。
科尔尼延科是典型的官僚,能力或许有,但更精于权术和平衡。
彼得罗夫这种只认任务、不站队的“刀”
,恐怕并非他最喜欢用的类型。
另一位,则让彼得罗夫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拍。
他身材不算特别高大,但站姿挺拔如松,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大衣,没有戴帽子,露出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短。
面容清癯,眼神深邃平静,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仿佛能洞察人心最隐秘的角落。
他正是德米特里·尼古拉耶维奇·久明,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副主席,彼得罗夫真正的“伯乐”
和隐形上级。
“欢迎。”
久明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寒冷的空气,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安心的沉稳力量。
他没有伸手,只是微微颔,嘴角似乎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转瞬即逝的弧度。
这份看似随意的态度,恰恰彰显了两人之间越寻常上下级的、建立在无数次生死考验和绝对信任基础上的特殊关系。
“副主席同志!”
彼得罗夫再次立正,声音中带着自内心的敬意。
“走吧,‘阁下’在等。”
久明没有多余的废话,转身迈步。
局长立刻跟上,稍稍落后半个身位。
彼得罗夫紧随其后。
他们踏上一条长长的、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