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充满攻击性的机兵俘虏,该俘虏配合度相对较高,提供的信息虽混乱但具一定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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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龙关掉屏幕,微光消失,掩体重新陷入昏暗,只有外面爆炸的火光不时闪烁。
“一个很会享受的……刽子手。”
黑狐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带着一丝不屑和寒意,“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在废墟里开小灶,然后指挥炮火把提供这些东西的平民和我们的战士炸成碎片。”
“妈的!
畜生!”
乌鲁鲁狠狠咽下最后一口和果子,包装袋被他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等老子冲进去,非把他那瓶什么蓝山咖啡从他屁眼里灌进去不可!”
“前提是,”
红狼沉稳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疲惫的清醒,“我们能熬过今晚的炮火,活着冲进那片废墟。”
仿佛是为了印证红狼的话,又一阵更加密集、更加猛烈的炮火覆盖降临了!
掩体剧烈地震颤,顶棚簌簌落下大片的灰尘和碎石,砸在众人头盔和肩膀上。
爆炸的巨响如同重锤,狠狠敲打着每个人的耳膜和神经。
骇爪猛地抱紧了膝盖,将头深深埋下。
黑狐和磐石下意识地按照无名的方法,更深地沉入那种“龟息”
状态。
牧羊人的祈祷声更急促了。
乌鲁鲁握紧了机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威龙再次闭上了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r14步枪枪身,像是在计算着炮击的节奏。
而无名,依旧背对着所有人,在忽明忽暗的爆炸火光映照下,稳定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他那柄幽蓝的匕。
锋刃反射着炮火的橘红与惨白,冰冷的光在他专注的眼眸中流转。
那稳定的擦拭动作,那低沉如龟的呼吸,成了这片钢铁与火焰的死亡摇篮曲中,唯一恒定的节奏。
他在等待,等待炮火的间隙,也等待黎明的锋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