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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哈夫克的人……"
他上膛的动作干净利落,"
他们杀了我最后的两个渔友。
就因为他们看到了不该看的。
"
前往悬崖的路沿着海岸线蜿蜒向上。
晨雾中的亚得里亚海呈现出梦幻的蓝绿色,浪花拍打着礁石,仿佛对岸边的血腥毫无察觉。
老人走在前面,步伐比看起来敏捷得多。
"
你们中国人懂这个。
"
他突然说,"
国家分裂的痛。
"
威龙想起那一湾浅浅的海峡,想起2o多年前动荡的西北角,想起港岛街头燃烧的催泪弹。
他点点头:
"
有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
"
我们曾经那么强大。
"
老人的声音混在海风里,"
铁托时代,不结盟运动领袖,连美苏都要给三分面子……"
他踢开一块碎石,"
现在?成了大国博弈的棋盘。
"
骇爪的终端突然出提示音:
"
信号再次出现!
微弱但存在!
"
悬崖顶端的景象令人震撼——
一个巨大的混凝土结构嵌在岩壁中,锈蚀的钢铁闸门半开着,上面用塞尔维亚语和西里尔字母写着"
军事禁区"
。
海浪在下方洞穴中回荡,如同巨兽的喘息。
"
就是这里。
"
老人指着黑洞洞的入口,"
他们带着箱子进去了。
"
威龙示意队员们散开警戒。
他看向老人:
"
您知道里面有什么吗?"
"
过去。
"
老人苦笑,"
还有死亡。
"
当小队踏入黑暗的潜艇基地时,扑面而来的是机油、海盐和岁月混杂的气息。
威龙的头灯照出墙上斑驳的标语:
"
工人阶级团结起来!
"
——红色油漆已经氧化黑,像干涸的血迹。
而更令人不安的是地面上新鲜的脚印,和角落里那个被撬开的金属箱——
量子终端已经不翼而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