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完全对立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
碰撞的瞬间，整个存在体系都剧烈震动。
时空开始扭曲，概念开始混乱，连终极存在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
不可思议。
"
终极存在震撼地看着这一幕，"
姜墨的力量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
"
"
他居然能与虚无之源正面抗衡。
"
战场中央，姜墨与虚无之源的对决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每一次力量的碰撞都会产生巨大的能量冲击波，影响到整个存在体系的稳定性。
"
你很强。
"
虚无之源第一次承认对手的实力，"
比我预想的要强得多。
"
"
但这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
"
能够亲手抹除如此强大的存在，这将是最完美的虚无化。
"
"
虚无奥义：绝对归零。
"
虚无之源释放出最强的攻击，要将姜墨从存在的根基上彻底抹除。
这种攻击不仅针对物理层面，还针对概念层面、因果层面、甚至是可能性层面。
如果被击中，不仅姜墨会消失，连他曾经存在过的证据都会被抹除。
面对这种程度的攻击，姜墨没有丝毫的退缩。
"
既然你要玩绝对化。
"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
"
蛊道终极奥义：存在永恒化。
"
一股比绝对归零更加强大的力量从姜墨身上爆。
这股力量不是要消灭什么，而是要确立存在的绝对性。
在这种力量的影响下，姜墨的存在变得无比坚固，任何形式的抹除都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不仅如此，这种存在永恒化的效果还开始向周围扩散。
所有被影响到的存在都获得了类似的保护，虚无之源的攻击开始失效。
"
这不可能"
虚无之源愤怒地咆哮，"
绝对归零是虚无的终极表现，怎么可能被阻挡？"
"
因为存在比虚无更加根本。
"
姜墨冷静地解释，"
虚无只是存在的一种特殊状态，而不是独立的概念。
"
"
没有存在作为参照，虚无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
"
所以真正的绝对不是虚无，而是存在。
"
这个理论让虚无之源陷入了困惑。
作为虚无的化身，它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性。
"
你的理论有道理"
虚无之源的声音中第一次出现了迟疑，"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
"
即使存在更加根本，我也会将其彻底抹除。
"
"
虚无终极奥义：概念湮灭。
"
虚无之源释放出更加恐怖的力量，要将存在这个概念本身湮灭。
如果成功，不仅所有的存在会消失，连"
存在"
这个概念都不会剩下。
"
终于认真了吗？"
姜墨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威胁，脸上却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
那我也该拿出真正的实力了。
"
姜墨的话音落下，整个战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姜墨身上的气息正在生质的变化。
之前的姜墨虽然强大，但还在众人理解的范围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