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得藏不住,他却半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没再靠近,也没退得太远,这距离卡得刚好——只将脸埋进她颈间,温热的呼吸混着未平的喘息,尽数洒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漫开一点若有似无的痒意。
没有直白的勾引,却把脆弱、依赖与顺从揉得恰到好处。
在允许的界限里贴着她,不逾矩,更没缠着索求更多,什么都不说,只安安静静用这姿态等她心软。
好一招以退为进。
云绮果然也没多言。
弟弟嘛,有点勾引姐姐的小心思很正常。
她并不讨厌这种小心思。
因为这种小心思本身,便是服从的体现。
于是她懒懒转开眼,抬手又一次将床畔的烛火吹熄。
屋内瞬间陷进黑暗。
下一秒,她手臂微抬,指尖勾住领口细带轻轻一扯,嗒的一声轻响里,系着小衣的绳结松了。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云烬尘埋在她颈间的动作骤然顿住,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没等他回神,一片微凉滑腻的触感突然塞进掌心。
他知道那是什么。
是姐姐刚解下的丝绸小衣。
质地软得像云,边缘还沾着她身上的冷香,指尖蹭过衣料,能触到内衬细密的针脚,还有残留的、属于她的体温。
他下意识握紧,指腹在光滑的丝绸上不受控地蹭了蹭,喉间霎时干涩,躁动的热意上涌,几乎要忍不住。
这时,云绮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依旧裹着慵懒,却带了丝难得的纵容:“拿去自己解决,动静小些,别吵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