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发烧的病人也有一套办法。你看……这些怎么办?”小六指着一些高烧不退的士兵,满怀期待地乞求道。
“这简单。”萨尔鲁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简单?你可别吹牛!我们这些伤医连药都喂不进去,你说简单?”贾医师不服气地反驳,觉得这是在嘲讽自己的医术不如一群胡人。
“药?”萨尔鲁一愣,这才想起沧浯人习惯将草药、石头甚至骨头煮在一起当作药物。他不确定这种方法是否有效,在纳地奥,只有巫师才会这么做,而普通人通常只用放血疗法。“不,降温不需要吃药,但如果你们愿意喝药,我也觉得没问题。”
“哦,你们打算怎么做?”胡天罡饶有兴趣地追问。
“在我们那里,如果遇到伤兵发烧,我们会用酒擦拭身体,然后用湿布敷在额头上。一旦布变热,就换一块新的继续敷,直到对方退烧为止。”萨尔鲁简要解释了自己的方法。
“胡扯!酒擦拭身体?这种荒谬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贾医师不屑地呵斥道。
“你才胡扯!胡人说过用酒擦拭伤口可以防止溃疡,你不也是这种态度?结果呢?现在……”阿史那涨红了脸,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