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周围的伤兵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哄堂大笑。
阿史那和老谢两人见其他人笑了起来,心里不禁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动摇。
“忍着点。”萨尔鲁不再纠结草绳的用途,而是拿起一块沾满酒的布,轻轻擦拭起阿史那的伤口。瞬间,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阿史那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阿史那,你没事吧?这么痛的吗?你不会是忘记喝你家娘子的。。。”一旁的伤兵看到阿史那的表情,忍不住打趣道。
“痛,当然痛!要不你来试试?”阿史那强忍着痛,朝那些嘲笑自己的人喝斥了一句。
“不……不敢,我还是乖乖让贾师给我看就好。”那名伤兵闻言,急忙摇头。
萨尔鲁一边操作,一边皱起了眉头。他心中疑惑重重:自己在船上时,船员受伤也是用酒清洗伤口,但从没见有人疼成这样。于是,他拿起刚刚擦拭过的布,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混合着血腥气和浓郁酒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怎么了?”昂克鲁注意到萨尔鲁表情的变化,用纳地奥语轻声问道。
“这酒比我们那边的酒味浓多了,就连天香楼卖的酒都比不上它……”萨尔鲁的回答让阿史那一惊,他不知道眼前的胡人在嘀咕些什么,但意识到自己的性命此刻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
胡天罡看着昂克鲁拿起酒坛闻了闻,忍不住好奇地问:“兄弟,这酒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酒味特别浓,忍不住想试试。”昂克鲁急忙摆手。
“哦,看来兄台也是爱酒之人。这酒可是江北新出的‘百日醉’,只要喝上几杯这么大杯子的酒,人就得醉倒。”胡天罡颇为得意地介绍道。这酒本来一坛难求,他为了出征特意找店家征集了二十大坛美酒,如今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用到了伤兵身上,心中难免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