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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这场战役至少消耗了男友五年的阳寿，但她分明看见臧枫昏迷时嘴角带笑，仿佛早已预见更壮阔的战场。
别墅外突然传来螺旋桨的轰鸣。
杜瑶掀开窗帘一角，看见印着瑞士银行标志的直升机正在降落。
父亲说那是国际清算银行派来的特使，想要收购臧枫开发的量子对冲算法。
她轻轻擦去男友额角的血渍，突然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缠绕着一缕克莱因蓝的数据流，正以费米子震荡的频率闪烁。
量子计算机的待机指示灯就在这时转为猩红。
杜瑶转头望向屏幕，发现本该清零的递归系数突然开始反向增长。
在晨雾弥漫的维多利亚港上空，三十七架无人机的残骸正被某种力量牵引着重组，拼出的不再是杨-米尔斯方程，而是一串不断自我复制的黎曼ζ函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