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出危暐挥霍赃款的流水清单,与宏远资本异常资金流入路径并置。
展示魏盗油现场的无人机热成像视频与油料异常损耗曲线图。
剖析林奉利用军官身份诱骗战友的通讯关键词云图与转账时间戳对比。
最终,解析付书云数学模型的“冗余接口”
与“最优解”
如何成为犯罪网络的“大脑”
,并展示其与“七号院”
神经脉冲入侵的关联证据。
证据链环环相扣,逻辑严密,形成一座无可撼动的罪证之山,压向被告席。
辩护律师的辩解在这些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试图将鲍玉佳的行为归为“系统漏洞利用”
,被“精准到秒的人为操作日志”
击碎;试图将曹荣荣的行为定义为“采购瑕疵”
,被“巨额差价与空壳公司”
驳倒;试图将付书云描绘成“纯粹的技术人员”
,被“预留后门与神经脉冲接收记录”
彻底推翻。
第二战场:忏悔与顽抗——被告席上的众生相。
在最后陈述阶段:
鲍玉佳瘫软在座位上,喃喃道:“我…我就是想赚点快钱,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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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荣荣摘下眼镜,声音干涩:“我辜负了这身白衣…”
孙鹏飞突然嚎啕大哭,不知是悔恨还是恐惧:“我都交代!
是林奉先找的我!
是…”
张帅帅咬牙道:“算我栽了!
但钱不止我拿了!”
武京伟猛地抬头,赤红双眼瞪着公诉席:“老子认栽!
但别动我家人!”
(法警立刻上前制止)
危暐泣不成声:“我爸不知道…都是我自己…”
魏突然对着旁听席方向嘶哑地喊了一句:“…对不起…”
林奉崩溃大哭,反复念叨:“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战友…”
付书云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句:“我的模型…本可以更完美。”
他们的反应,勾勒出贪婪、侥幸、暴戾、虚荣在法律重锤下的不同形状。
第三战场:受害者的声音——伤痕的重量。
法庭给予了受害者陈述的机会。
马文平妻子抱着孩子,未语泪先流,她讲述着丈夫如何省吃俭用攒下盖房钱,如何被“战友”
欺骗后的绝望,孩子如何因贫困和压力体弱多病。
怀中的孩子仿佛感受到母亲的悲伤,哇哇大哭起来,哭声撕裂了法庭的空气。
程俊杰站得笔直,声音因极力克制而颤抖,他讲述了母亲如何因病致贫,自己如何心急如焚误入陷阱,被骗后母亲如何为了不拖累他差点放弃治疗,以及那些日夜不休的催债电话带来的恐惧与屈辱。
梁露坐在轮椅上,她的声音因神经损伤有些含混,但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地上的钉子:“…我右手废了,可能再也握不住枪。
但我流的血,掉的汗,还有那些再也无法飞行的梦想…不是他们嘴里冷冰冰的数字!
他们偷走的不是钱,是战士的尊严和信任!”
他们的陈述,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赤裸裸的伤痛,让法庭内弥漫着沉重的悲愤,也让被告席上一些人深深地低下了头。
宣判时刻。
审判长站起身,庄严宣读判决书。
长长的罪名列表:诈骗罪、洗钱罪、职务侵占罪、盗卖军用物资罪、非法经营罪(高利贷)、敲诈勒索罪、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部分涉及军事情报)、滥用职权罪…
最终,法槌落下,声音清脆而冰冷:
“…数罪并罚,判处被告人鲍玉佳、曹荣荣、孙鹏飞、张帅帅、武京伟、危暐、魏、林奉、付书云…(分别宣读刑期,从十五年有期徒刑到无期徒刑不等)…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被告席上,有人瘫倒,有人呆滞,有人痛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