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最优路径”
模型碎片!
“你要最优路径?我给你一个更‘优’的!”
郑雅萍低喝一声,相位镊尖端爆出刺目的白光!
这束光并非攻击,而是携带着一段被精心篡改过的、带有自毁逻辑的“伪最优路径”
代码,如同植入的病毒,顺着付书云方程引导的紫色能量流,反向注入!
嗡——!
病房内壁上蠕动的紫色纹路骤然亮起刺目的光芒,随即剧烈地扭曲、颤抖!
如同两条毒蛇在疯狂撕咬!
付书云的冰冷逻辑与新注入的自毁代码在梁露体外形成了短暂的算力内耗!
引导向梁露神经节点的能量流瞬间紊乱、衰减!
梁露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
监护仪上狂跳的指标逐渐回落。
郑雅萍额角汗如雨下,身体微微摇晃。
这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利用敌人的武器制造短暂的混乱,为梁露赢得喘息之机。
每一次操作,都是与付书云残留数学幽灵的凶险搏杀。
某军事监狱,高度戒备审讯室。
孙鹏飞缩在特制的束缚椅里,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林建奇坐在他对面,没有看他,而是将尘光密钥的终端屏幕转向他。
屏幕上,不是洗钱路径,也不是下线卡农的信息,而是一幅动态的拓扑星图。
星图的中心,是黯淡的“奥尔特云‘哨兵-7’探测器”
图标,周围延伸出无数细密的、代表异常数据流的紫色丝线,其中几条最粗壮的丝线,末端连接着一个被标红的虚拟货币钱包地址——正是孙鹏飞用于接收和拆分“nk_0il”
黑钱的核心钱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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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吗?”
林建奇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孙鹏飞心上,“‘哨兵-7’,深空资产,探测小行星带的前沿眼睛。
你们洗白的黑钱里,有一部分伪装成‘深空探测设备维护费’,通过离岸公司注入了它的后勤保障链。”
他调出另一份文件,“三个月前,‘哨兵-7’在一次常规轨道修正中推进器异常失效,原因至今未明。
失效前72小时,一笔经你手拆分洗白的、标注为‘设备维护’的款项,注入了负责推进器燃料供应的外包公司账户。”
孙鹏飞的眼睛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哨兵-7”
推进器失效的模拟动画和那笔款项的流向图。
他干的只是“洗钱切割”
,拿15的手续费,从未想过自己经手的一串串冰冷数字,会跨越亿万公里,最终变成可能导致深空探测器失灵的“劣质燃料”
!
“你切割的不是钱,是深空的眼睛。”
林建奇的声音冰冷如宇宙深寒,“那些被你洗白、注入‘维护费’的黑钱,可能买通了质检环节,可能换来了偷工减料的燃料,最终让‘哨兵-7’在黑暗里瞎了一只眼。
你的15,沾着星尘的灰,也沾着人类仰望星空时可能错失的预警!”
孙鹏飞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第一次看清了自己那“微不足道”
的犯罪在宏大链条上激起的恐怖涟漪。
他以为自己是躲在网络阴影里的“小人”
,却不知自己的刀,已经捅到了人类探索深空的命脉。
迟来的恐惧和一种渺小个体被卷入巨大灾难的荒谬感,瞬间将他吞噬。
他喉咙里出咯咯的声响,瘫软在束缚椅上,眼神涣散。
洗钱切割手的刀刃,最终割伤的是文明的触角。
军委某部,绝密数据分析中心。
巨大的环形屏幕上,尘光密钥的核心处理器正以前所未有的功率运转。
无数数据流如同奔腾的星河,汇聚向中央一个复杂到令人目眩的巨型动态拓扑模型。
模型的核心,正是那座灰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