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录像,而是三样东西:
内蒙古冻土实验室残留的、刻有“vcd”
的电路板特写照片。
程俊杰手腕上那个闪着蓝光的“容器筛选器”
残骸及破解出的“优质容器候选”
信号代码。
闽清“深空花房”
服务器中,“烙印培育协议v07”
文件末尾“gardener_v”
的签名截图。
“园艺玩得不错啊,vcd。”
老周的声音如同冰冷的解剖刀,“从冻死牧民到逼死小老板,再到把大学生当小白鼠…你这‘园丁’,专挑‘土壤贫瘠’的地方下种,用最野蛮的法子验证你的‘天才’构想。”
他指着张帅帅大脑模型中那轮燃烧的金色坐标,“知道为什么你精心培育的‘蜂巢’会崩吗?因为你眼里‘低等’的噪声,人性里那点不灭的玩意,会污染你的信道,会共振,会变成烧穿你‘高等’迷梦的野火!”
危暐那副冰冷的技术面具,在确凿的早期罪证和“污染”
二字刺激下,终于出现了裂痕。
他的眼珠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目光扫过“gardener_v”
的签名,一丝难以察觉的、混杂着自傲与怨毒的波动,掠过他死水般的眼底。
原点已被锁定,沉默的种子,在尘光的灼烧下,开始了缓慢而危险的破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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