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交给他…”
“老茶楼!
石狮子!”
周桐眼神锐利如刀,“技术组!
立刻锁定城隍庙老茶楼所有监控!
排查近一年所有可疑人员!
行动组准备!
目标:第三个石狮子!”
石家庄·市局预审室。
灯光惨白。
孙鹏飞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皮囊,瘫在椅子上。
桌上摊开的不是证据,而是一份份打印出来的受害者现状报告和照片。
老林检察官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
“李建国,尿毒症恶化,因无力支付后续治疗费用,于上周三在家中自服农药身亡。
死前留下遗书:‘儿不孝,欠债害家,先走一步。
’”
“王翠芬,流落街头期间遭遇车祸,双腿截肢。
女儿被迫辍学打工,因不堪重负和骚扰,精神失常,被送入精神病院。
这是她女儿病时自残的照片。”
“陈小兵,休学打工期间被黑中介骗入黑砖窑,遭受非人折磨,右眼失明,脊椎受损,终身残疾。
这是他现在的样子。”
每一份报告,每一张照片,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孙鹏飞的视网膜上,烫进他腐朽的灵魂里。
他喉咙里出“嗬嗬”
的怪响,身体筛糠般抖动。
“还有张红霞,”
老林将那张年轻女孩的黑白照片推到最前面,旁边是她用牙刷柄捅穿自己脖颈的尸检特写和那份只有四个字的血书——“孙哥骗我”
。
“她才二十三岁。
你骗她顶罪,骗她希望,把她逼上了绝路。”
“别…别给我看了…我认…我全认…”
孙鹏飞崩溃地嘶喊,涕泪横流,“判我死刑!
枪毙我!
快!”
“死刑?”
老林冷笑一声,“太便宜你了。
看看这个。”
他将一份厚厚的、标注着复杂资金流向的图谱拍在桌上,“这是从你那个金色u盘里还原的、通过‘老算盘’钱有福洗白的资金最终去向!
除了流向‘寒渊守望’、‘冰核共鸣’这些极地项目,还有相当一部分,流入了几个伪装成慈善信托的离岸基金!
而这些基金的主要受益人…”
老林指着图谱末端几个被红圈标注的名字,“是你瘫痪在床的父亲!
是你那个在澳洲‘养病’的妹妹!
是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出去的‘退路’!”
孙鹏飞如遭雷击,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个熟悉的名字!
他最后的侥幸,他以为藏得最深的肮脏底牌,被无情地掀开在阳光下!
“用受害者家破人亡的钱,给你家人铺就锦衣玉食的后路?孙鹏飞,你真是把‘吃人’二字,玩到了极致。”
老林的声音如同冰锥,“想死?没那么容易。
你要活着,亲眼看着这些沾满血的‘退路’被一条条斩断!
看着你父亲知道真相后的痛苦!
看着你妹妹被引渡回国接受调查!
这才是对你,最公正的审判!”
孙鹏飞彻底瘫软,眼神空洞,如同被彻底掏空的躯壳,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冰冷。
他精心构筑的金钱迷宫,最终成了埋葬他自己和至亲的活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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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西安,部队医院神经科学研究室。
病房内安静得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张帅帅躺在病床上,脖子后那圈淡青色的烙印痕迹几乎消失不见。
他依旧昏迷,但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呼吸平稳。
病床旁,连接着更精密的脑波监测设备。
秦教授和检察官老陈、神经科学小组的专家们,紧盯着屏幕上复杂而充满活力的脑波图谱。
那代表“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