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神经抑制设备)的数据通道之一!
李晴戴上绝缘手套,用微型工具小心剥离中继线外皮,露出晶莹的光纤束。
将腕表扫描仪的探针接入其中一束光纤。
瞬间,海量的加密数据流涌入腕表简陋的处理器。
她不是要破解,而是植入!
利用疤痕能量在银环装置干扰下产生的、独特的神经信号“噪声”
模式,她编写了一段极其微小的“寄生代码”
。
代码本身无害,但能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正常数据流上,周期性地在特定节点(如门禁控制器、监控视频流处理器)制造极其短暂(毫秒级)的逻辑延迟和信号冗余!
如同在精密的齿轮间撒入一把看不见的细沙。
植入完成,李晴攀入竖井。
幽深、狭窄、布满灰尘。
她依靠腕表扫描仪构建的简陋三维地图和植入代码制造的监控“盲点”
,在巨大的风噪中艰难上行。
接近顶层区域时,扫描仪警报:前方通风口外,两个生命体信号处于深度神经抑制状态(脑电波高度平缓)!
是守卫!
被“源点”
或“锚点”
的技术提前放倒了!
通风百叶被小心卸下。
李晴无声滑入一条铺着厚地毯的昏暗走廊。
前方不远,两个穿着银行安保制服的壮汉瘫坐在椅子上,头戴连接着线缆的简易神经感应头盔,双目紧闭,嘴角挂着与直播中“升华者”
相似的麻木微笑。
头盔连接的终端屏幕上,显示着他们被强行维持的“平静”
脑波图谱。
他们是活着的门禁,也是被剥夺意志的囚徒。
第三重门:“源点”
的祭坛与汉娜的眼泪
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电子锁具的实木门——极致的低调往往意味着极致的防护。
李晴的疤痕搏动陡然加剧,门后传来强烈的神经辐射和一种冰冷、非人的“注视感”
。
没有时间破解物理锁。
李晴的目光落在沉睡守卫的头盔连接线上。
她小心地将腕表扫描仪接入线路,逆向追踪信号源。
信号并非直接来自门后,而是先汇入走廊天花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环境传感器盒子,再中转进入!
她拆开传感器盒。
内部除了标准元件,多了一块非制式的、流淌着幽蓝纹路的神经信号处理板!
板子核心,一个微缩的七芒星结构正在搏动。
这就是维持守卫神经抑制、并可能向门内提供预警的“神经哨兵”
节点!
李晴将左手疤痕紧贴神经处理板。
疤痕能量在银环的压制下艰难涌动,带着格陵兰冰渊的混乱、牺牲者的悲鸣、以及老兵空洞的眼神,疯狂冲击着那个冰冷的七芒星核心!
“滋啦——!”
神经处理板爆出一簇电火花,幽蓝纹路瞬间熄灭!
两个沉睡守卫如同被拔掉电源,身体猛地一抽,头盔下的眼睛骤然睁开,瞳孔里充满了刚苏醒的迷茫和残留的恐惧,随即被剧烈的头痛和恶心淹没,瘫软下去。
几乎同时,厚重的木门内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然后是物品落地的声音!
李晴猛地撞开门。
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一个布置成冰冷实验室的房间,中央神经感应椅上固定着一个瑟瑟抖的年轻人(与直播中模糊面容吻合),太阳穴贴着纹身贴,导线连接着复杂的设备。
旁边,一个穿着银行高级制服的年轻女人跌坐在地,打翻了药剂托盘,脸上毫无血色,正是直播中操作设备的“助手”
!
她胸牌上写着:汉娜·施密特,私人银行高级专员。
最令人心悸的,是房间正前方巨大的显示屏。
屏幕上是不断滚动的全球金融数据和神经信号图谱,中央悬浮着一个由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