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二胖,继续道:
“赶紧泡茶啊,拿好的,别拿你那便宜货忽悠易兄弟…”
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帘子去了后厨。
“都麻利点儿,饭菜弄好今天放假,工钱照发…”
“好嘞,老板娘…”
伙计们齐声回着,那声音中的兴奋劲儿怎么也压不住。
看着与二胖哥反应一模一样的二胖嫂,易年嘴角笑意更浓。
不愧是两口子,这性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胖嫂后面忙着去了,二胖哥拉着易年就坐,然后在柜台里面翻翻找找,找出了一包茶叶,泡好茶,坐在桌前便与易年攀谈了起来。
能开店,这嘴皮子自然利索,说起来便停不下来。
感受着二胖哥的热情,易年那郁结的心思稍稍好了几分。
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的没错。
与二胖闲聊家常的功夫,感觉像是回到了两年前。
一会儿功夫,饭菜好了。
二胖哥大手一挥,给了伙计们些银子,让他们出去吃,吃完今天也不用回来了。
放假,工钱照发。
今天的生意算是耽搁了。
不过这一幕看的易年也没办法,知道二胖脾气,根本劝不住。
既来之则安之,坐在铺子里,便与二胖喝起了酒。
从方才两口子的谈话中得知二胖身体出了些问题,不能多饮酒,本想意思意思就行,可哪成想二胖这酒杯提起来便没想收。
一杯接着一杯,哪里还有不能饮酒的样子。
易年看了看二胖嫂,二胖嫂立马会意,开口道:
“没事儿,大夫说了让少喝不是不能喝,一顿没啥,再说了,你们兄弟俩这么久没见,喝点儿没事儿…”
听见二胖嫂如此说,易年也没再多说什么。
从二胖哥的气色上看没看出什么问题,估计是肥胖导致肝出了些问题,不能过量饮酒。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多注意就是。
既然没事儿,易年也放开了心思,与二胖对饮起来。
这一顿酒,从早上一直喝到了晚上。
外面飘着雪,铺子里火盆拢着,有酒暖了身子,说不出的舒服。
易年的酒量很好,不过喝的时间太长,喝的也太多,不用修为驱散酒意,早已有了几分醉意。
至于二胖,早就醉了,开始了醉话连篇。
先是大骂圣山,后又大骂佛宗。
原因自然是那些地方与他的易兄弟过不去。
都说酒后吐真言,但这种真言真的没几个人敢吐。
就像以前,从没听过哪个醉汉敢去皇宫闹事儿的,毕竟那是掉脑袋的事情。
由此可见,二胖是真的在意他的易兄弟。
与身份无关,与地位无关。
因为没去试比高的时候,二人关系就是如此。
最后一杯酒下肚,二胖似乎还要说什么,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二胖睡着,易年笑了笑。
放下酒杯,抬着二胖便朝着后面走去。
与二胖嫂把人弄到床上放好,起身回了铺子里。
正收拾着满地狼藉的时候,二胖嫂过来了。
一把夺下易年手里的扫帚,开口道:
“哪能让你干这个呢?快歇着去,客房被褥都给你铺好了…”
说着,开始收拾了起来。
易年瞧见,道了声谢。
这一天,自己与二胖哥喝个不停,二胖嫂把下酒菜炒了一遍又一遍,热了不知多少次,也累的够呛。
不过没在二胖家留宿,开口道:
“嫂子,今天就不住了,我先回去看看…”
二胖嫂一听,眼睛一瞪,开口道:
“你那医馆都多久没住人了,屋子都冻透了,非把人冻坏了不可,可不能回去,急也不差这两天…”
易年笑了笑,开口道:
“没事儿,我皮实,冻不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