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火的气息之后他们一定发现了这点,而正是这点,让你父母走上了死路。”
易年说着,看向阿夏布衣,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或许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可事实很可能就是如此,我问你,如果天火会自行退去,你们还会认为魔音族是你们寨子的恩人吗?”
阿夏布衣没有动作,旁边的石头摇着头。
“如果你们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魔音族所为,还会如此对他们感恩戴德吗?”
石头继续摇着头。
易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们会怎么想,魔音族清楚的很,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必须死。”
这人,正是阿夏布衣的父母。
“那他们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呢?”
石头开口问道。
易年伸手指向了
“因为他们在天火退去之后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靠着苗族的力量继续窃取天火,如果他们真的是传言那般大义,就不会用寨子里的性命为代价继续吸收天火。”
“你说什么?”
阿夏布衣不解问道。
易年低头望向
“在这里处理天火是最正常的选择,这里距离魔音谷不算近,中间难免会出岔子,可魔音族偏偏选择了这种费时费力的办法,而且吸收天火还不用自己族人,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天火有毒。”
易年在院门口看见那两个苗族汉子时便起了疑心,因为他们两个身上的火气很不正常。
而院子里面的另外几个人同样如此。
若是一个两个还能说得过去,毕竟南屿有幸运儿,出生之时不带火毒。
他们以后可能会怕火毒,因为身体不免疫,就像青丘的那个老狐狸一般。
但更多的是像安红豆那样的,经过火毒的洗礼从而免疫火毒的。
可上面的六人加上地下的八人,全都是一个症状,这就很不寻常。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整日与天火为伴,被天火慢慢侵袭,又中了火毒。
望闻问切的本事,苗族医女还差的太多。
所以易年能看得出,阿夏布衣看不出。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阿夏布衣开口问道。
易年点头,看着
“如果我猜的不错,做这件事的人应该不止我今天看见的这些,最少也有百人吧,对不对,这种耗费心神又不能停止的事情,几波人根本倒不过来,身体吃不消,魔音族知道这点,所以不用他族人的性命来做这件事。”
这一刻,阿夏布衣信了易年的猜测。
如果他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魔音族可谓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因贪念害了十几年前那些无辜的人,又扯了谎言继续诓骗苗族为其效力。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将自己的父母杀害。
寨子的恩人,竟是所有灾难的罪魁祸首!
阿夏布衣的情绪失控了。
泪水滑落,恨意不断升腾。
易年没有去安慰阿夏布衣,这时候,安慰没有用。
就算有用,也不用自己去安慰。
旁边的狂族第一聪明在怀中掏了半天,可什么也没掏出来,正心急如焚准备撕下衣袖的时候,七夏递去了一块儿手帕。
石头立马接过,擦着阿夏布衣那怎么也停不下来的泪水。
估计以后石头看七夏会顺眼一点儿。
半晌过后,阿夏布衣终于止住了哭泣,双眼通红的看向易年,开口问道:
“我该怎么做?凭寨子里的力量,根本不是魔音族的对手。”
阿夏布衣可能忘了易年是个人,也可能忘了人与妖的立场。
易年看向阿夏布衣,开口问道:
“你不怕我是在挑拨苗族与魔音族的关系吗?”
我是人,妖族乱起来,最大的受益人便是人族。
阿夏布衣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
“我信你。”
石头旁边立马附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