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赔进去,钱总有花完的时候,到那时,还得靠他自己谋生,就是白瞎这么好个人了,唉…”
老板说着,又叹了口气。
易年对这老板的说辞很赞同。
最起码他没说假话。
本就是雇佣关系,谁也没有义务养谁一辈子。
没人想出意外,但意外就是意外,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到来。
这便是命。
说不清,也道不明。
伸手拍了拍那老板肩膀,开口说道:
“您也别太过悲观,晚辈懂些医术,我去瞧瞧,您看怎么样?”
老板一听,立马抬眼看向易年,开口问道:
“真的假的?”
易年点了点头,说着前段日子在上京开了医馆,不过要去投奔远房亲戚,便关了门,这才与你们在路上遇见。
在老板半信半疑的目光中从竹篓里拿出药箱,算是给这老板吃了颗定心丸。
没有太多说辞,直奔那伙计躺着的马车而去。
那几名武者在老板的授意下让开了路。
易年进了车厢,观察起了这伙计的情况。
在用手摸完全身之后,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有了底。
在自己这里,不算太重的伤,也不会落下残疾。
将那伙计的衣服全部扯下,健壮但伤痕累累的身子露了出来。
刚才已经知晓,最严重的只有腿上与胸口,骨头断了。
对于无法探究内里的大夫来说,只要有点儿偏差,接的不好,是有可能落个残疾的,但对易年来说,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用破衣遮住了马车车门,小手轻轻划过那伙计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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