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能装三年都不露馅!绝对不可能!”
温苓靠墙,只觉得嗓子干涩,声音发苦。
这两天变故太多,惊吓太多,难以消化。
她听到自已颤抖着声音,勉强回复:“逢川本身就是很温柔的人...”
扶老奶奶过马路、主动让座、会见义勇为...
这样的人,不爱她却依然能三年如一日的待她好,也不稀奇。
这是最坏的结果。
她总是偏信最坏的结果。
电话还没挂断,她忽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
温苓抬头,走廊尽头,颀长的身影逆光而来。
那人身材修长匀称,银色短发,身着剪裁合体的浅蓝色西服,领口微敞,隐约露出精致锁骨下胸肌的轮廓。
纯白色的荼蘼花束被宽大的手掌随意攥着,花束略微朝下,掉落出几片花瓣。
黑色口罩将大半张脸遮盖,依稀能看出鼻梁高耸,唯独露出漆黑双眸。
鹰隼般冰冷锐利逼人,难以直视。
偏偏这人看她的目光直白放肆,不闪不避。
她如同被野兽锁定的猎物,忽然喘不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