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的优势。
程漾微愣。
林清染。
他叫不出口。
大概是过于尊敬，过于崇拜，他觉得这三个字倘若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是一种玷污。
许是看出了程漾的为难，林清染开口：“和蒋重楼一样叫我染姐也行。”
说起来程漾话要比蒋重楼小上两岁。
程漾：“染姐。”
他的声音很轻，表情更是严肃，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仿佛经过千百次锤炼，珍重郑重。
染姐...
好像这两个字轻而易举就能拉近他们的关系。
林清染应了声，就开始问程漾关于上次珠宝设计的构想。
设计图纸她看了，很棒。
她也很好奇程漾是怎样设计出这样一款图案。
薇薇安的电话来的很急，刚接通就直奔主题：“林总，关于稀土资源开发，今天晚上有一场饭局。”
“陆氏、周氏、王氏、刘氏、盛世集团、明烨集团都已派人前往。”
林清染：“好。”
她挂掉电话后才没忍住咬了咬牙。
烦死了，都已经快六点了还吃什么吃，烦死了。
尤其是这种令人恶心的饭局，各个虚伪的嘴脸简直没眼看。
“王叔，掉头去凯亚拉克酒店。”林清染纵使再不满，也想在稀土资源开发这方面分一杯羹。
林清染又匆匆给唐玥打电话。
末了才看向程漾。
青年穿的工装，白衬衫在他身上也显得板正有型。
“我在车里等你，染姐。”
没等林清染开口，程漾已经主动提出了解决办法。
听林清染跟唐玥打电话的意思是今晚的聚会不会取消，顶多就是延后。
他可以等，也愿意等。
程漾的表情相当真诚，倒让林清染心中有些愧疚。
“跟我去吧。”她如此说道。
程漾也是她的下属。
酒店顶楼最豪华的包厢里，圆桌几乎坐满，只空下三个位置。
陆老爷子坐在主位，这点毫无争议。
且不说陆家在京市的地位，单看老爷子的年龄，也应当上坐。
就稀土资源争夺的问题，在林清染来之前，就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没有人想要将未来的巨大商机拱手让人。
陆英辞就坐在陆老爷子身旁，穿着深色的西服，坐的笔直。
尚有青涩的脸上表情漠然，连眼神都是冰冷的，甚至多看几眼会让人觉得咄咄逼人。
在争论之中，陆老爷子话不多，然而是陆英辞这个小辈沉着冷静，字字珠玑。
半点亏都不愿意吃，说话做事让人心惊胆颤。
在座的人都忍不住皱眉——
陆家这个小鬼，很难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