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短,但水淼能感觉到,总有几道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她。
“到了。”赶车的老陈头在政府大院附近停了车。水淼从布包里掏出一小把炒花生,塞到老陈头手里:“陈伯,辛苦您了。”
“哎,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老陈头憨厚地笑笑,还是收下了这把花生。
水淼跳下车,整理了一下衣襟,挺直脊背走向那座在当地人眼中颇具威严的政府大院。人一走,就好像打开了其他人的嘴巴开关。
“啧啧,谁能想到陈老三家的还有这运道……”
“认字就是不一样啊,她爹不是还在给县长办事吗?”
“我听说也就是临时帮帮忙,长不了……”
“有她爹在,这活儿干完了还能找下个!我看呐,水淼迟早得改嫁,陈平都没了,还守着干啥?……”
水淼闭着眼睛翻了一个白眼。这要不是她爹她兄弟给力,她工作的地方又威严,不然就这每天来来往往的,怕是早就在风言风语中成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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