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脸上却没有任何畏惧或犹豫,“干我们这行的,从第一天起,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觉悟’两个字,早就刻在骨头缝里了。”他顿了顿,眼底翻涌起愧疚和思念,声音也低沉下去,“要说对不起的,也就只有家里人了。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这身警服下的职责,唯独……让他们跟着担惊受怕。”
水淼看着他难过,说道:“给你老婆打个电话吧,我有时候在想,隐瞒至亲之人是不是真的有必要,她和你结婚,生儿育女,这么多年承受的压力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想她一定是一个坚强的、充满智慧的女人,你怕她露出破绽,但我想她比你想的更聪明。”
蒋志培此时此刻充满了渴望和挣扎,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就动摇了。然而,最终,他还是用力地、缓慢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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