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二是为了表彰日向一族的功绩。
宴会上,鸣人亲自向雏田敬酒,言辞恳切,充满了感激。
“雏田,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和日向一族!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你帮了佐助,也帮了我,更是为木叶清除了毒瘤!”
鸣人碧蓝的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雏田羞涩地低下头,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呐。
“能帮到鸣人大人,是雏田的荣幸。”
她抬眼飞快地看了鸣人一眼,那眼神中的情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向雏田和日向一族道贺,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雏田仿佛成了全场最耀眼的明珠,而这一切的荣光,都源于她为鸣人(或者说,为佐助)完成了至关重要的心愿。
佐助坐在鸣人身侧的席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按理说,他应该是最感激雏田的人。
是她,让他哥哥的牺牲不再被误解,让宇智波之名得以清白。
然而,看着鸣人对雏田展露的、那毫无保留的灿烂笑容。
看着雏田因为鸣人的感谢而幸福得几乎晕眩的模样,一股强烈的、扭曲的醋意再次涌上佐助的心头。
这份为宇智波正名的功绩,本应是他和鸣人之间最深刻、最无人能及的羁绊的证明。
是他和鸣人共同经历了那段黑暗,共享了那个秘密。
可现在,完成这件事的,却是另一个深爱鸣人的女人。
鸣人对雏田的感激,在佐助看来,像是一种情感的分享,一种本该独属于他的荣光被他人分走。
他甚至阴暗地想,雏田如此尽心尽力,真的只是为了报恩和正义吗?
还是想借此在鸣人心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而鸣人此刻对雏田的赞赏和亲近,是否也掺杂了超越感激之外的东西?
佐助端起酒杯,指尖微微发白,杯中的清酒晃动着,映出他冰冷晦暗的眸色。
他一口饮尽,烈酒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酸涩的火焰。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对鸣人表露情绪,因为这次,鸣人没有任何“过错”。
他只是在做一件合乎情理的事情——感谢功臣。
鸣人完全沉浸在正名成功的喜悦和对雏田的感激中,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身旁佐助异常沉默和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
他偶尔会兴奋地转头对佐助说。
“佐助!你看!你哥哥他终于……”
但看到佐助冷淡的侧脸,他会以为佐助是触景生情,想起了过去的悲伤,于是便会体贴地握住他的手,低声安慰。
“都过去了,佐助,以后会好的。”
佐助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心中却是一片冰火交织。
鸣人的安慰在此刻显得如此隔靴搔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烦躁。
这一次的醋意,是暗中的,汹涌的,却无人察觉。
为了给予佐助最名正言顺的地位,鸣人打算举办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