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解释道。
“就你耳朵好使,天色不早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歇歇脚。”
陈学科说着带头走了,谁规定只能倭国人狂妄的?
三人找了家小客栈,但是到门口的时候却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
没办法,兜里没钱没底气啊!
“老郝,我和老王连个包袱都没有,而你还背个包袱,你应该不差钱吧?”
已经口袋空空的陈科,把主意打到郝存义身上了。
他是带着钱出的,可惜路上花完了。
“老陈说的是,不像我,钱都花完了。”
王默不好意思的说道,他走的时候大伙倒是凑了一点钱给他。
但是钱这个东西吧,是世界上最不实用的东西,这不花着花着就没了。
别看他腰间挂着的是酒葫芦,其实里面早就换成了水。
“瞧你说的是嘛玩意,就跟谁的钱没花完一样。”
郝存义满脸无语的说道,他能说包袱里是他的寿衣嘛!
他都穷一辈子了,死的时候怎么也要体面一回。
两人啥都不带,看样子他们都想到一块去了,那就是没想过要活着回去。
三人一合计,好家伙,三人兜里凑不出一块大洋。
“咱们不远千里的赶来,不能因为这点钱就知难而退了。”
陈科满脸严肃的说道。
“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
郝存义满脸期待的问道。
“老王,我们三人之中就属你年轻力壮,要不你去码头扛几天大包吧?”
陈学科提议道,他倒是想自个去,就怕人家嫌他老,不肯用他。
至于郝存义更不必说,尽管年纪没他大,但是头全白光了。
王默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差点厥过去,这是什么狗屁主意,合着就他一个小苦命啊?
看来他得告别倔强的自己,他本来是不打算去找小徒弟的,毕竟那是他大徒弟代师收的徒弟。
说白了就是还没有喝过敬师茶,冒失上门有失身份。
但是比起露宿街头,他觉得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时刻,还得指望我!”
王默想通后,手一挥招来三辆黄包车。
“闹嘛玩意,咱们没钱!”
郝存义一把拉住王默的胳膊,小声劝道。
他贴身口袋里倒是还有十几个铜子,可那是他最后的底气。
出门的时候老伴再三嘱咐他,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