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想吃。
县主说身子不舒服,也不来了。”
姜远皱了皱眉:“梧儿有孕在身,怎能不吃,我去叫她。”
姜郑氏拉住姜远:“你无需心急,为娘心里有数。
梧儿不是胃口不好,她嚷着要吃酸辣椒,那东西如此辣,怎能适合她。
为娘不让她吃,她生闷气了。
为娘让人煮了燕窝,一会让人送去便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姜远点点头:“也好,一会孩儿给她送去,对了,县主那也让人送一份过去。”
姜郑氏道:“少不了县主的,她既然住在咱家,咱们就得照顾好她,省得节外生枝。”
姜郑氏其实也是不喜赵欣的,原因很简单,赵欣在淮州相害她的宝贝儿子。
她作为姜远的娘亲,能喜欢赵欣就怪了。
但赵欣住进侯府,她也不反对,这事是姜守业与姜远决定的,她也不好过问。
姜守业拿过酒壶,给姜远倒了杯酒,问道:
“远儿,听说前几日西门楚遇刺,闹得沸沸扬扬,此事你可知晓?”
姜远饮了口酒,一边让清宁帮他夹菜,一边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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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不是我干的。”
上官沅芷闻言也道:“我也听说了此事。
你没派人杀他,那是谁干的?”
姜远斜了一眼上官沅芷:“芷儿,你不信为夫?”
“哎呀,为妻怎的就不信你了!”
上官沅芷轻拧了一下姜远:“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姜远一摊手:“我哪知道。”
姜守业沉吟片刻:“为父也知道不是你干的,你不会这般莽撞。
为父仔细想过,也无法判断出,到底是谁想要行刺他,不知道是何人要这么做。”
姜远点头道:“孩儿也仔细想过,确实猜不到是谁会这么干。
我所能想到的人,虽有能力去杀他,却没有理由这般行事。”
上官沅芷皱了皱柳眉:“不会是他自导自演,又想嫁祸他人吧。”
姜远很是认同:“不排除这个可能,西门楚那厮干得出这种事。”
姜守业却道:“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概率极低,西门楚若自导自演于他没有任何好处。
当朝宰相被刺杀受伤,陛下定会彻查,这与他反而大不利。”
姜远想了想:“父亲大人说得对,陛下若彻查,西门楚只会更怕。”
姜远说的话不是没道理,赵祈佑若是彻查,便可光明正大以保护为由,派人进驻西门楚的府中。
刺客查不查得出来,抓不抓得到另说,但西门楚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赵祈佑掌控住。
一家人边吃边聊,一时也猜不透那刺客的来历与用意,也便不猜了。
用完了饭,姜远先去洗漱了一番,忙了一天,身上全是汗臭味。
待得他洗漱完,端着燕窝进到黎秋梧房间时,却见得上官沅芷、小茹与清宁皆在。
桌上的包裹已被打开,被翻得乱七八糟。
“夫君,这是什么衣物?你刚在沈记精品店买的?”
上官沅芷手上拿着一件衣服,疑惑的问道:
“妾身也常去沈记精品店,怎的没见过这种衣衫?”
姜远咳嗽一声,老实交待:“其实,这是我让柳娘制的,我不是说送你们礼物么?这就是。”
小茹拿起一件衣衫,欢喜的说道:“原来如此。”
小茹说着,又将那衣物仔细打量一番,而后突然恍然大悟般,将那衣衫往脸上一罩,夸道:
“这眼罩好,早上可以挡光亮,睡懒觉正合适。”
小茹这么一说,清宁与上官沅芷、黎秋梧皆觉有理,也学了样子用那衣服蒙了眼睛。
果然不透光亮,这还真是个眼罩。
只不过这些眼罩实是太大了些,一边就能藏下半个脑袋。
黎秋梧道:“夫君真是贴心,知道妾身有孕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