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官沅芷与黎秋梧平叛时,是立过功的。
也正因为在淮洲立过功,所以他二人自我感觉上阵杀敌,也不过尔尔,轻松拿捏。
但他二人却是忘了,在淮州他们打的是一群散漫的乡军。
姜远淡声道:“木无畏回水军了。”
利哥儿连忙道:“姐夫,让我们也去呗,我们也是水军出身啊!
此次我与柴哥儿在淮洲犯下大错,你让我们去水军将功补过,通报的事,要不就算了。”
姜远又一脚踹过去:“想得到美!
老实去祠堂跪着,明日去领完罚后,滚回来给我当苦力!”
利哥儿见姜远不允,非要在通报,脑袋又耷拉下去,转了身便往外走。
“站住!”
姜远突然又轻喝一声,走至利哥儿面前,指着他腰间别着的打狗棍,骂道:
“你今年多大了?还像小屁孩一样,在腰间别根棍子?要不罚你去燕安要两个月的饭?”
利哥儿连忙将那根打狗棍摘了下来,藏在背后:
“姐夫,我就随便捡了根棍子,我出门就扔掉。”
“拿来!”
姜远见得利哥儿说话时眼神躲闪,将手伸至他的面前。
“姐夫…”
“拿来!”
利哥儿见得姜远又要动怒,只得将打狗棍递了过去。
姜远接过棍子,便觉不对劲,这打狗棍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却比普通的棍子重。
姜远拿着打狗棍掂了掂,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欲还给利哥儿。
却不料无意中转了一下棍子的顶端,顶端的木柄无声无息弹出一截。
“嗯?”
姜远抓着木柄一拔,将一把二尺长,一指宽的细剑拔了出来。
姜远脸色一寒:“这东西哪来的?章老七给你打造的?”
利哥儿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七叔只给我打过一把青锋剑。”
姜远哼道:“格物禁止私带兵器,你倒是花活挺多,正事不干,歪门邪道却是会的不少!
你今日若是不说出这东西哪来的,你死定了!”
利哥儿缩了缩脖子:“我要是说,是捡来的,你信么?”
“你说呢?”
姜远冷笑道。
柴阳帆拉了拉利哥儿,示意他坦白算了。
利哥儿蠕了蠕嘴:“我救了一个乞丐,这是那乞丐的…”
姜远阴阳怪气:“哦?你救的是丐帮长老?不会是让你当少帮主吧?”
利哥儿不明所以:“什么是丐帮?”
姜远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不好使?哪个乞丐用这东西!”
柴阳帆见得姜远怒气上升,忙道:
“侯爷,利哥儿没说谎,这把剑的确是一个乞丐的。”
姜远看向柴阳帆,见得他不似帮利哥儿圆谎的样子,又看向利哥儿,正色道: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夜天黑时,我与柴哥儿在福满楼吃饭…”
利哥儿见瞒不过去,便将昨夜福满生的事,一一说了。
“刺杀西门楚的刺客?”
姜远闻言愣了愣,他住在鹤留湾,消息有一定的延迟。
今早花百胡也并未说起此事,姜远哪里知晓。
估计花百胡认为,西门楚被刺杀,与姜远半个铜钱的关系都没有。
再者今早又是出征之时,也不适宜说这些不挨边的事,所以便没有说。
利哥儿点头道:“那些宰相家的护卫,与花百胡都是这么说的。
那乞丐被人用军弩射了一箭,肩头被射穿了,刚好遇上我们,顺手救了。”
利哥儿却是没敢说,与那些护卫干过一架,还差一点被砍死之事。
若说出来,定然又要挨一顿骂。
姜远沉吟着,暗猜到底是谁会派出刺客去杀西门楚。
刺杀这种事,除非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否则就算是政敌,也不会轻易干的。
这事,自己没干过,荀封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