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现在还抢了她的剑,这让乞儿越想越气,越气,脾气就越倔。
“你还不还!”
“不还不还!
我就不还!
你过来打我啊!”
利哥儿到底年少,说着还扭起了屁股。
乞儿气得牙齿打颤,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顽皮的小屁孩。
在乞儿看来,利哥儿虽也长得高高大大,但绝对没自己年岁长,这就是一个熊孩子。
“好!
我记住你了!”
乞儿咬牙切齿,此时受了重伤,定然打不过利哥儿,更莫说,边上还有一个举着矮榻,满脸傻笑的大个子。
那矮榻也不轻,那大个子举了这么久,却是轻若无物一般。
不用想就知道,此人不是外家高手,就是天生神力。
利哥儿咧着嘴:“记住我的人多了去了,还怕你个小丫头片子?
哎,我说,你这伤得不轻,弩矢射伤不好治,正巧,小爷对弩矢之伤颇有心得。
你求求我,我就给你治一治。
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凭你敢去刺杀西门楚,小爷敬你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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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敬你是个丫头片子。
但,前提是,你得求我。”
利哥儿口水沫子横飞,如同一只苍蝇嗡嗡乱叫。
乞儿只觉气血上涌,不但左肩的伤口痛,脑瓜子也痛。
如若自己不是受了重伤,此时定然扑过去,掐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嘴缝上。
“你…就是个无赖!
混蛋!”
乞儿实是受不了了,突然窜身而起,从身后的窗户窜了出去。
连剑也不要了,剑鞘也没拿,反正刚才已是听清利哥儿的来路。
等得伤好了,打上丰邑侯府去再收拾他。
“小子,你最好别把我的剑弄丢了,我会回来找你的!”
黑暗中飘进来一句话后,乞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走了?这丫头片子的轻功不差啊?都快赶上我了。”
利哥儿叭叽一下嘴,将插在木板上的细剑拔了。
又将那根掉在地上,伪装成木棍的剑鞘捡了,两相一合又成了一根打狗棍。
“当年,我要饭时,要是有这么根棍子,不知道有多少狗要挨打。”
利哥儿将木棍别在腰间,有点据为己有的意思。
柴阳帆将木榻轻轻晃下,摸着脑袋道:“你不是想将这把剑占为己有吧?”
利哥儿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有什么,我们救她,她不说谢谢也便罢了,还拿剑架我脖子,我拿她一把剑当报酬合情合理吧?”
柴阳帆道:“那姑娘武功不弱,若是这回没死,他日不得来找你?”
利哥儿一脸的不以为然:“我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单手拿捏她!
她这把剑也不是什么好玩意,章七叔给我打的那把三尺青锋剑,不得胜过它百倍。
咱们有偿行侠仗义,这剑虽然差,我勉强当它是报酬了!
我跟你说,现在行侠都得要点好处,不要好处不吉利。”
柴阳帆不解的问道:“还有这个说法,头回听说。”
利哥儿手搭在柴阳帆肩头,抖着腿道:
“柴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年我师兄免费行侠仗义,上江陵郡的蛇山剿匪,就是因为免费的,后来怎么着,让人家反缴了。”
柴阳帆斜了眼睛看着利哥儿:“若是让你师兄与嫂子知道,你如此编排他们,你就完了。”
窗檐之下,乞儿并没有马上遁走,听得房间里利哥儿这番歪理,气得又气血上涌。
这小子将她的剑抢了去,还嫌她的剑不好,着实可恶。
乞儿银牙轻咬,一个纵身而去,这回是真走了。
利哥儿与柴阳帆却是不知情,今夜又是与人打生打死,又是大吃大喝,闹到现在也累了。
二人往床榻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