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又逻辑闭环。
赵铠咬牙道:“他这是在报前夜之仇!
果真狠毒!”
西门楚道:“当下事情紧急,姜远与荀封芮这么做,他们难道真知道望水是…”
赵铠绷着脸思索了片刻:“不好说,此事极为隐秘,除了你我,以及你之夫人与莲妹,再无人知晓!
我猜测,姜远定然是怀疑上,前夜书院之事你参与了,这才过来报复。”
西门楚听得这话,也觉有道理,心中提着的那口气松了松:
“不管如何,如今已势成水火,该动就要动起来了。”
赵铠冷声道:“千算万算,没算到嫡皇子来得这么快,姜远又弄了个祥瑞,此时却是难动了。”
西门楚道:“他们弄祥瑞,我们也能弄!
我刚收到边关快报的奏章,北突国可汗阿史那凛风病危,苏赫巴鲁与阿力浑在相互夺权。
苏赫巴鲁老了,定然斗不过阿力浑,阿力浑迟早是要上位的,此人野心极大,或可利用。”
赵铠皱着眉道:“你是说,要用外力?”
西门楚狠声道:“外力也是力,王爷可派人与阿力浑结盟,以备不时之需!
另外,我在其他地方再弄出些妖物怪事出来,以击今夜之祥瑞!”
赵铠犹疑不定,阿力浑是十足十的狼,若与他结盟,怕是要引狼入室。
西门楚却道:“王爷,再犹豫不决,刀便要斩下来了!
再者,我等也不放阿力浑入关,只要他牵制住回南关或虎关兵卒,陛下必要增兵救援,我等的机会就大了!
等得王爷平了大周,再反过来收拾阿力浑即可,他们经过此次争夺,又能成什么气候!”
赵铠咬了咬牙:“好!
就是不知阿力浑能不能成功,又何时夺得可汗之位!
苏赫巴鲁也不是轻与的。”
西门楚道:“为保险起见,可与苏赫巴鲁、阿力浑同时结盟,不管是谁得了可汗之位,咱们都用得着。
只是苏赫巴鲁此人,为人更谨慎罢了。”
赵铠攥了攥拳头:“那好,就这么办!
另外,你再摸一摸哪些士族是与我等一心的,切莫再出荀老匹夫这等事!”
西门楚点头道:“此事我已在办!
王爷,该动起来就要动起来了,现在开动,只需一到两年,大事可成!”
赵铠眼中闪动着精光,但随即又想到屋子里的西门望水,却是重重叹息一声。
“今夜两个孩子的仇,必要报!”
赵铠的声音又冷了起来:“既然姜远的弟子有嫌疑,本王先命京兆府将人抓来,严刑拷问!
荀老匹夫的女儿,哼,也一同传唤!”
西门楚却道:“王爷不可,暂不抓人,毕竟他们只是起了小冲突,有巡城兵马司的人作证,不好擅动!
先审那荀府护卫,逼出口供后才能明正言顺,捉拿姜远的弟子与荀家之女。
如若没有实际证据,陛下定然会护着他们。”
赵铠想了想,一口老牙咬得咯咯响,此时无凭无据的,还真无法告姜远与荀封芮。
赵祈佑定然也是要拉偏架,最多将荀府护卫杀了就完事了,毕竟姜远与荀封芮是坚定支持他的。
而西门楚却是与皇权对立,偏谁不偏谁,这再明显不过。
再者,出手的又是荀封芮的护卫。
就算那护卫招了,姜远与荀封芮也完全可以耍赖不认,将事情推给弟子、护卫就完事了。
这事怎么操作,都注定西门楚与赵铠都不能马上就报得大仇。
而偏偏赵铠还上不得金殿,因为没有理由上,这事表面上与他毛关系没有。
顶多上殿参一本姜远、荀封芮管教无方,而后将他们的弟子、护卫正法,这又有什么卵用。
更让他们忌惮的是,就算真是姜远与荀封芮合谋,要敲打西门楚,指使人将西门看山与西门望水打废了。
西门楚与赵铠此时也不敢派出刺客去报复,这么玩的话,谁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