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齐王,事到如今,你不认也是不行的!
你与姜守业等人肆意妄为,大杀我大周之官员,已犯下涛天大罪!
再者,你说陛下传旨于你,你能否将圣旨拿出来!”
赵祈佑像看死人一般,看向颜其文与钱恪允:“你二人死到临头还敢朝本王要圣旨?!
太子干的那些勾当,你们皆有份!
掳掠少女去东宫淫乐后,将其杀害!
是不是你们干的?!
丰邑侯出使党西,尔等勾结土浑浴余孽与北突,意图谋害我大周使节团,本王没冤枉你们吧!
尔等让白翰文眷养私兵,这也没错吧!”
赵祈佑一条一条的将赵弘安干的那些龌龊之事,一一数来。
颜其文与钱恪允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派胡言尔,天下谁人不识太子殿下亲善仁和!
现在,请齐王将陛下让你代政的圣旨,当着百官的面拿出来吧!
别不是没有吧!”
赵祈佑冷笑道:“父皇给本王的是口谕,难道父皇说的话,尔等也敢质疑?!”
高坐于鸿帝身旁的钱皇后一拍龙案:“够了!”
赵祈佑抬头冷笑着看着钱皇后,目光中的仇恨一点都不带掩饰,竟让钱皇后打了个哆嗦。
钱皇后用余光瞄了一眼半昏半醒的鸿帝,目光冷冽的看着赵祈佑:“齐王,你培植党羽,假传圣旨,此罪极大,殿前金吾何在!
将齐王与姜守业等人拿了!”
数个金吾立即窜了出来,便要上前拿人,姜守业迈前一步大喝道:“谁敢造次!”
赵祈佑看着高高在上的钱皇后,喝骂道:“你这毒妇,当年陷害本王娘亲,今日还想害我么!
还是想趁着父皇病重,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想牝鸡司晨?!”
当年钱皇后就是命人将牝鸡司晨四字刻于石碑之上,从而让何皇后落得被赐死,如今赵祈佑又将这四字压了回去。
钱皇后脸色一变:“赵祈佑!
你好大的胆!
你娘为妖孽,该死!
本宫好心抚养你长大,如今你却想造反,还敢辱骂本宫,来啊!
拖下去!”
赵祈佑凛然不惧,高喝道:“你这毒妇还敢大言不惭说抚养于我?你将我幼弟投入井中淹死,将我幼妹送出宫去溺死,更是数次想将我置于死地,皆被我躲过!
到了现在,你还想拿我?!
我父皇就在此,你动我试试!”
赵祈佑此番话,如同揭开了钱皇后的遮羞布,令一众百官哗然,当年何皇后在冷宫中产下一子一女,很多朝官都是听闻过的。
只是后来便没了那一对双胞胎的消息了,此时赵祈佑道来,许多人心头也起了猜疑,难道齐王所言是真的?
钱皇后见众多朝官皆向自己投来猜疑的目光,一张俏脸变得铁青:“赵祈佑!
休得在此胡言,你那幼弟是自己不小心落的井,与本宫何干!
而你那幼妹乃妖邪之身,女挤男胎为大不祥,本宫处置有何过错!
“
钱皇后此言一出,一众百官惊讶不已,这事钱皇后还真干过?
在朝中为官的人,哪个不是精明之人,皇城后宫之中的那些争斗与边关沙场上一样残酷,很难说何皇后的次子不是钱皇后杀的。
一众朝官们的面色变幻不定,此时也不知道是站在哪一边才好。
赵祈佑怒极反笑:“妖妇,任你如何狡辩,都改变不了你犯下的恶事!”
颜其文见赵祈佑说个不停,连忙出来大声喝止,若是任由他说下去,于钱皇后大为不利:“
齐王!
皇后娘娘乃天下人之母,也是你的母后,你一口一个毒妇、妖妇,你的孝道何在,此忤逆大罪!”
赵祈佑哈哈长笑:“她也配!”
钱皇后又一拍龙案:“赵祈佑你与姜守业等人欲谋反,陛下早已知晓,已命本宫代写圣旨擒拿于你!
并传诏让太子理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