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去党西,这胡女岂能轮得到三喜?
胖四被戳破心思不但不难堪,反而挺直了腰杆:“少爷您这说的好似我怕媳妇似的,男子三妻四妾多正常,小的那婆娘若敢呲牙,小的收拾得她服服贴贴的!
还敢反了她了。”
“有种!”
姜远一竖大拇指:“回头,我就将这话说与王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拾她。”
胖四闻言一缩头,马上换了副嘴脸,小声求道:“少爷,我吹牛了,您可千万别说与她听,小的还想长久侍候着您呢。”
姜远笑着轻踹了胖四一脚:“那你还吹牛逼,好好赶车。”
主仆二人带着几个护卫说说笑笑的进了燕安城,刚进得城去就见得大街上有许多官差在抓人。
这些官差有穿着京兆府衙门号衣的,也有穿着灰白相间,胸口写着“漕运”
两个大字的官差。
这些官差在各酒楼茶馆出没,将一些身穿长衫文士袍的人拉了出来,用铁链锁了,拉着便走。
官差抓的也不仅是穿文士衫的,还有许多一看就是平民百姓。
大街上哭嚎、求饶、叫冤声一片,任凭官差们拉扯,那些被抓的人都赖着不走。
围观的百姓将整条街道都堵住了,别说马车难行,就是步行也难挤过去。
官差们可不是吃素的,不走的,便是一顿拳脚下去,打得这些人哭爹喊娘。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指着那些官差与被抓的人小声议论着。
姜远见得马车迟迟不动,又听得吵闹、呼喝声四起,撩开帘子一看,不由得眉头微皱。
“少爷,官差在抓人,路被堵死了。”
胖四见得姜远撩了帘子看,连忙说道。
“我看到了,你去打听一下,这大早上的怎么抓这么多人?”
姜远吩咐道。
“好嘞!”
胖四翻身下了车辕,朝人群中挤去。
随行护卫的文益收与三喜等人早已护在了马车周围,不让堵路的百姓靠近马车,以防万一。
不多时,胖四回来了:“少爷,是京兆府衙门与都水监的衙门在办差,抓说书先生与那些茶馆酒楼的老板呢!”
姜远闻言一愣:“抓说书先生和酒馆茶楼的老板?为何?”
胖四咧嘴道:“听说那都水使的儿子,何书晏昨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