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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拿手!”
花百胡狞笑着掏出一把小刀来,就要扒独耳马贼的裤子。
“不要!
不要啊!
我说!
我叫玛尔破多!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你到是再问啊!”
独耳马贼似疯了一般,惊恐万状的看着拿着刀逼近他的花百胡,口中狂喊出声。
姜远一挥手,让花百胡退下。
花百胡很是失望,口中喃喃自语:“唉,宫中的老公公们教的手艺,我还从未动过真刀呢,真是可惜。”
那独耳马贼见得花百胡退走,这才将魂魄稍稍定了定,或许他不怕死,但绝对怕这个。
“好了,这就对了嘛。”
姜远笑了笑,问道:“你可是乌盘山马贼?”
“是!”
“你盯上这队胡商多久了?”
“两天!”
“你干马贼多久了?”
“记不清了,十来年了吧。”
“你昨夜在干嘛?”
“盯着这队胡商!”
两人一问一答,问的快答得也快,一切都很自然。
姜远却听得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突然喝道:“你这狗贼说谎!
你昨夜与起龙坡的马贼合在一处,偷袭老子的营地!
你该死!”
玛尔破多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震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明白了,这队大周人之所以与胡商混在一起伏击他,是因为昨夜这队大周人的营地被人偷袭了。
他背上了一口大黑锅了!
“我没有!
我没干!
不是我们!”
玛尔破多大声且快的说道:
“起龙坡只有十几个人,我们怎会与他们合在一起!
为了劫这一队胡商,起龙坡要与我乌盘山合作,我都没应!
他们根本上不得台面!
我又怎会与他们一起去偷袭你们!”
姜远闻言,眉头松了松,这群马贼果然与昨夜偷袭他们的那一大股人马不是一路人。
“好,我信了。”
姜远淡淡的点点头,又道:“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得上来,我便不杀你,如何?”
玛尔破多见得有一丝生机,顿时露出一丝惊喜之色:“好,你问,只要我知道。”
姜远想了想问道:“这片地方,除了你们乌盘山与起龙坡,可还有其他马贼?”
“没了,方圆百里,除了我们与起龙坡没有其他马贼,大家都靠着河湟古道吃饭,各有地界,一般不会轻易捞过界。”
“你再仔细想想。”
姜远微眯着眼问道。
花百胡也拿着小刀在边上削着指甲,阴笑着看着玛尔破多,眼睛直往玛尔破多的小兄弟处瞄。
玛尔破多只觉寒气直冒:“我想想…对了,半个月前,有一伙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在这片地面上转悠…”
“有多少人?”
“大约百来人,这些人不似马贼,看起来一股邪气,我们都不敢招惹他们。”
姜远抖了抖眉毛:“这一百多人出现在你们的地盘上,你们能忍?”
玛尔破多叹了口气:“他们看起来极为不好惹,我们自知打不过,哪敢招惹,再者,他们也不与我们抢生意。”
姜远摸着下巴想了想,又问道:“这伙人马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玛尔破多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我也不清楚,但他们说的是一种古语,那种古语已快失传,据说石头城往北数百里的大雪山中,有一个拜雪教,他们说的也是那种古语,至于是不是拜雪教的人,我不清楚。”
姜远闻言眉毛又是一夹,那什么拜雪教他听都没听过。
姜远很是纳闷,拜雪教在高原雪山中活动,怎的突然下山,且将刀刃对准了大周使节团,从昨夜捉的那俩俘虏来看,似乎这个什么拜雪教与大周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但这仇恨从何而来?大周应该与一个龟缩在雪山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