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之物,你居然拿来生炉子!
你知不知道,但凡兵法都为不易轻传之物,一般人想看上一眼都难!
你这个败家玩意,竟然拿去烧了!
真气煞老夫!”
“小侄那时不是年少无知么,无意中得到的东西,哪知这么重要。”
尉迟愚怒气冲冲,道:“那你记得多少!
给老夫全写下来!”
“小侄年幼愚钝,加之年月这么久了,知道的都已写下,实在是记不住了。”
姜远一脸委屈。
尉迟愚见姜远这般说,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徦,反倒更怒:“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若是我儿子,老夫今日定要行家法!
你给老夫等着,老夫让你泰山大人收拾你!”
姜远一脸的生无可恋,他哪料到自己随手写的一些特种作战之法,竟让尉迟愚笃定他编排出来的上古兵书上,定然写有大型阵法。
早知如此,只说古书上只记了这小股人马作战之法多好,说什么年月久了,还有些记不起来了。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尉迟愚还要告到上官云冲那儿去,这事整的。
姜远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尉迟耀祖,希望他能将尉迟愚劝上一劝。
尉迟耀祖有些幸灾乐祸,一副你也有今天的表情,前两日他被姜远整得惨兮兮的,堂堂大将军,不但挨罚跑圈,还被姜远踹了屁股。
尉迟耀祖看得姜远那可怜巴巴的脸,差点笑出声来。
好不容易等得尉迟愚冷静下,又把姜远骂了一柱香的功夫,不但骂姜远是个败家子,连姜守业都骂了,说那老匹夫教子无方之类的。
等得尉迟愚怒气冲冲的走了,姜远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尉迟耀祖,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帮我求情就算了,你还笑!
你给我等着!”
姜远气呼呼的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