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捅胸口,保教他死得透透的。”
杜青狞笑着的表情,再配上他那张英俊的脸,竟带着一丝邪气,看得那黑脸汉子一惊。
“这位死士,你且不要怕。
咱们兄弟干活干净利落,一点不疼的。”
姜远呲着嘴笑。
二人说着,杜青做势要捅,姜远往手里吐了口唾沫,也将刀举了起来。
黑脸汉子见他二人似要来真的,也急了,忙道:“兄弟!
我是你大哥啊!”
“呸!
我还是你爹呢!
我是你祖宗!”
姜远将刀高高举起,口中骂道。
“小爷我是尉迟耀祖!”
黑脸汉子听姜远说这大不敬的话,怒了:“你小子敢当我爹?!”
姜远惊呆了,这货竟然是尉迟耀祖?
尉迟愚不是说他还未回来么,怎的突然来此堵他的道?
姜远连忙将黑脸汉子脸上的土灰抹掉,摸着下巴从各个角度看向那黑脸汉子。
四方脸,黑,身形魁梧,鼻子有点塌…
姜远越看越像尉迟愚,心中也已确信了七八分。
不过世道险恶,姜远也不敢完全相信。
“胡说!
我那尉迟大哥,英武不凡光明磊落,是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
是本侯最敬重的人之一!
怎会是你这种劫道的恶贼!”
姜远装模作样的喝骂着,这货不是尉迟耀祖还好,若是的话,脸面上不好看,刚才他还自称是黑脸汉子的祖宗来着。
别管这人是不是尉迟耀祖,先把尉迟耀祖的马屁拍了先。
黑脸汉子听得姜远之言,黑脸之上露出开心之色,道:“贤弟且信我,我真是尉迟耀祖!
我身上有鱼符,贤弟一看便知。”
姜远闻言,在黑脸汉子的衣袍里摸索一阵,果然掏出了一块鱼符。
“哎呀,果然是尉迟哥哥啊!”
姜远做出惊喜状,将横刀扔给胖四,双手将尉迟耀祖扶了起来。
“尉迟哥哥,今日全是小弟的错,误伤哥哥了。”
姜远又是行礼又是道歉。
尉迟耀祖爽朗一笑,道:“不怪贤弟,是为兄莽撞了。”
杜青见姜远与这黑脸汉子是相识之人,便也将剑收了。
“这位兄弟,真是好功夫!”
尉迟耀祖对杜青哈哈笑道:“使得一手好剑哪!
你给我这兄弟当护卫实是屈才了,有没有想过去到军中?”
姜远闻言脸都黑了,尉迟耀祖这厮当着他的面就要挖人,也是个无耻之徒啊。
“没兴趣!”
杜青将剑插回背上的剑鞘,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
“尉迟大哥,这位是小弟的兄弟,不是我的护卫。”
姜远连忙纠正。
“哈哈哈,即然是贤弟的兄弟,那也是我的兄弟!
在下尉迟耀祖。”
尉迟耀祖大笑着,对杜青拱手。
杜青行走江湖多年,即然人家笑脸相说,自然也不能再摆出一副冷脸来,也拱手还礼:“在下杜青。”
“尉迟大哥,你何以在此来堵小弟的路?”
姜远问道。
“唉,说来话长!”
尉迟耀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随即又笑道:“这荒山野岭的也不是说话之地!
咱们哥仨去闻香楼饮酒去!”
尉迟耀祖也不管姜远与杜青答应不答应,将自己的战马追了回来,骑了便走。
姜远无奈的摇摇头,这尉迟耀祖与尉迟愚一样都是急性子,只得让杜青也上了马车,紧跟在尉迟耀祖后面。
“姜兄弟,你这大哥武艺不弱,是军中之人?”
杜青坐在车厢外,问道。
“他啊?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
姜远摸了摸下巴:“也许小时侯见过吧。
他爹是右卫平西大将军尉迟愚,说起来是我叔父。
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