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等大事,那钦差绝不敢隐瞒,大将军可趁机让镇国公他老人家咬那些跳出来的王八蛋一口!”
上官重之神色不善:“你刚说什么?让谁去咬?”
“咳咳,语误,切莫在意。”
姜远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意思是说,这么好的机会,不让镇国公他老人家参那些跳出来的人一本,不给他们扣个大帽子,岂不浪费了这等机会?”
“清掉一些狗官,洗一洗朝堂的污秽,这不是你我都愿意看到的嘛。”
上官重之冷笑道:“那你何不也修书一封给令尊!”
姜远暗骂一句狗东西,时时刻刻都拽着我家,劳资欠你家的啊!
“我自当也会知会家父一声。”
姜远咬着牙道。
“如此,姜兄,有劳了。”
上官重之得了想要的承诺,哈哈大笑,连称呼都变了。
“你特么都三十了,你称我为兄,你特么还要点脸吗!”
姜远心中无限鄙视上官重之。
“对了,上官兄。”
即然都称兄道弟了,表面功夫谁不会做,姜远便也胡乱称呼起来:
“那王利与柳振武不肯画押,这又有何难!”
上官重之连忙问道:“你有办法?”
姜远正色道:“反正他们无法活着回到燕安,将他们打晕了,拿着他们的手指往写好的供词上按就是,反正到时候有钦差做人证,些许口供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上官重之闻听此言,再次凝视姜远,心中却暗道,特么的还可以这样干?
这货绝对是个大阴人,绝对遗传的姜守业那老东西,这俩父子都是大阴货!
绝对亲生的,没跑了,都不用滴血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