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记错了?我恍惚觉得有,又恍惚觉得没有。”
武惠儿被她这么一说,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了,淡淡道:“陆嬷嬷这么一说,我倒也不确定了。”
刘嬷嬷嘀咕道:“那会不会是被人搬走了?”
武惠儿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屑:“一座假山,少说也得上万斤重,没有几百人根本抬不动。我看,就是咱们记错了。”
她这么一说,周围的丫鬟护卫们也都面露狐疑,他们总觉得这里恍恍惚惚似乎是少了点什么,但又完全想不起了。
一群人就这么带着一丝莫名的困惑,继续前行,来到了那个厢房。
只是,人还没走到厢房门口,空气中便隐隐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那味道像是粪臭,但并不浓烈,只是淡淡的一丝,在花香中时隐时现。
不少人都闻到了,纷纷掩鼻,面露嫌恶之色。
就连武惠儿也觉得奇怪,这是什么味道?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
厢房里面却清晰地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夹杂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那声音急促,让在场的男宾们一个个眼神都变了,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而女眷们则纷纷面红耳赤,或是低下头,或是用帕子遮住半张脸,眼中满是鄙夷。
武惠儿听到这动静,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自得的笑意。
看来,李清馨和赵志远已经彻底痴缠在一起了。
她心中得意,自己的媚毒果然威力十足。
任凭什么贞洁烈女、正人君子,也抵挡不住药力发作。
她心里不由得暗暗嘲笑起柳家和顾家来,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又怎能与自己的精心布局相比?
“这……这县主府内,怎么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等不耻之事?”
一位老夫子模样的宾客摇头晃脑,满脸痛心疾首。
旁边一个年轻公子则挤眉弄眼地低笑:“呵呵,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倒是别有一番雅致啊。”
“啧啧,县主府的奴才,胆子可真够大的。趁着前面举办赏花会,这后宅里倒是有人快活逍遥。”
议论声此起彼伏,徐源站在人群中,脸上浮现一抹得色。
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门被踹开后,李清馨衣衫不整、神志不清地被人蹂躏的场景。
到那时,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而赵缘儿和张静怡,脸上的神情却愈发古怪和难看。
那房间里传出的低吼,怎么……听着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