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犹豫了片刻,再次说道:“对了,县主。
除此之外,属下还听到了一些别的风声。”
武惠儿目光闪烁:“还有什么消息?”
“是关于徐家的。”
“徐家?”
武惠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好奇。
徐家父子,不是刚从县主府离开了,能生什么事呢?
“听说,徐老爷带着徐少爷回家时,家门口被四座突如其来的石狮子给堵死了。
而且……而且徐府似乎遭了贼,被……被搬空了。
传言说,连地砖都被人撬走了。”
“当然,这些也只是属下的道听途说而已!
其中是否真实,还有待商榷!”
“搬空?”
武惠儿眉宇间闪过一丝疑虑,她脑中瞬间闪过自己府里那几个被搬空的屋子。
难道……是同一伙人所为?两者之间,有关联?
护卫不敢抬头,继续禀告:“徐老爷和徐少爷当场就气得吐血昏厥,已经被送去医馆了。”
武惠儿的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
“究竟是什么人,难道真是李清馨?她的嫌疑最大!”
她自问自答,随即又摇了摇头。
李清馨就算有些拳脚功夫,能一个人潜入守备森严的徐府,也绝无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偌大一个府邸搬得一干二净。
毕竟,一个人赤手空拳,又能带走多少东西?
自然不可能是李清馨。
“听说徐家失窃之前,偏花厅忽然失火。”
护卫补充了一句。
武惠儿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看来不是一个人,是一伙人,一个组织严密的团伙。”
她喃喃自语。
她看向护卫,声音冰冷:“派人去,二十四时辰盯着李清馨,她见的每一个人,我都要知道。”
“到时咱们顺藤摸瓜,没准会现什么端倪!”
“是!”
护卫领命,躬身退下。
……
广陵城医馆,徐源和徐子陵蓦地被烟花声惊醒。
两人并排躺在病床上,医馆的房间简陋,离李清馨的府邸又恰好不远。
漫天的烟花,绚烂的光芒透过窗户,将屋子照得忽明忽暗。
“谁啊……大半夜的,放什么烟花……”
徐子陵怒道。
“我……我这是在哪儿!”
徐源也睁开了眼。
管家闻声走进来:“老爷,少爷,你们可算醒了。
咱们在医馆呢。”
“医馆?”
“老爷,您忘了?咱们府被搬空了,您和少爷一时气急攻心……是我把您和少爷送到这儿来的。”
管家小心翼翼地提醒。
徐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府邸已经被搬空,自己因此气的吐血。
徐子陵也想起了,自己屋子甚至连窗子都被拆走了的那一幕。
“爹!
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啊!
这也太缺德了,简直缺德带冒烟啊!”
徐子陵悲愤交加。
徐源胸口又是一阵剧烈起伏,他咬着牙怒道:“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连老子的地砖都挖走了!”
管家缩着脖子,不敢吭声,生怕再触了霉头。
就在这时,窗外的烟花绽放得更加猛烈。
“究竟是谁!
如此铺张浪费,放这么多烟花!”
徐源怒吼道。
管家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支支吾吾地开口:“回……回老爷,是李清馨的府邸。
就是以前卢家的那座老宅,被她买下来了。
听说……听说她今晚心情好,花了好几百两银子,买了全城的烟花来放……”
“李清馨!”
徐源看着漫天烟花,只觉得一股热血再次上涌。
这哪里是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