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大门口的时候,以您的名义,对我假传县主您的‘懿旨’。”
她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刘嬷嬷。
刘嬷嬷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悔意,她此刻很是后悔方才打了李清馨那一巴掌。
“懿旨”
二字一出,人群中的宾客脸色皆是一变。
“什么?只有皇后和太后的旨意,才能称作懿旨!”
“一个县主府的奴才,竟敢擅用‘懿旨’二字?这刘嬷嬷好大的胆子!”
“这可不是小事,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李清馨沉声道:“县主,这话本不该我多嘴。
只是,府上有这样的奴才,不知情的外人听了,还以为县主您……有不臣之心,想要造反不成?”
最后四个字,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武惠儿心上。
她看着刘嬷嬷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杀意。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来人!”
武惠儿厉声喝道。
“将这个信口雌黄、假传主命的奴才给我拉下去!
重打五十大板!”
刘嬷嬷顿时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地求饶:“县主饶命!
是奴才一时嘴瓢,奴才该死!
县主饶命啊!”
“给我死死地打!
堵上她的嘴!”
武惠儿声音嘶哑。
两个护卫立刻上前,拖着刘嬷嬷就往外走。
刘嬷嬷惊恐的看了李清馨一眼,只见李清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
陆嬷嬷站在一旁,吓得浑身颤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处理完刘嬷嬷,武惠儿转向李清馨,一字一句道:“李姑娘,如此,你可还满意?”
李清馨淡淡回道:“县主大人言重了,这是您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可不敢多言。”
一句话,又将武惠儿堵得哑口无言,气血翻涌。
差点再次吐血!
众人看着李清馨,神色各异。
众人也纷纷看出来了,这次赏花会,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李清馨的局!
有人觉得她锋芒毕露,不好招惹。
有人却觉得她聪慧果敢,心中暗暗称快。
张令仪站在人群中,目光闪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李清馨,太强了。
就连赵明德也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自己堂堂县令,被那个刘嬷嬷为难,没想到,此刻的刘嬷嬷,要被杖打五十大板,别提多解气了。
就在这时,屋里那两个纠缠的男人,似乎又换了新的姿势,扭打得更加激烈。
“快看!
赵志远占上风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众人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去。
“嘿,果然后来者居上啊!”
“看来以前是咱们误会赵公子了,人家赵志远才是真男人!”
“啧啧,这么说来,徐子陵才是那个进可攻、退可守的?”
“呵呵!
赵志远才是真男人!
无坚不摧!”
武惠儿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她冲着呆若木鸡的家丁护院们怒吼:“都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这两个不知廉耻、秽乱我府邸的东西给我拖出来!
堵上嘴!
捆了!”
陆嬷嬷慌忙指挥着几个护卫冲了进去。
屋里那两人早已没了理智,衣不蔽体,双眼猩红,如同野兽一般。
护卫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两人分开。
只是庭院里女眷太多,实在不便让他们如此暴露于人前。
护卫们急中生智,扯过床上的被单,将两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像抬猪一样抬了出来。
即便被捆住带走,两人嘴里依旧出含混不清的嘶吼。
“这两人不对劲啊,眼睛都是红的。”
“你看他们那样子,跟疯了一样,莫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