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嫂子”,叫得王春蕤彻底羞红了脸。
倒是刘槐花,眉头紧紧皱起,担忧地开口:“馨儿,那个张百万是绥城的巨擘,他儿子张捕头,更是绥城手眼通天的人物。今天因为我们,让你把张家得罪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比起丈夫,刘槐花想得更多,心里的石头也更沉。
王春蕤和李巧娘闻言,脸上的喜色也褪去,换上了浓浓的忧虑。
王有田更是满脸自责:“都怪我!非要把牛车停在那个巷子口!若不是我张罗着来青牛镇,就不会惹到张家了!”
李清馨摇了摇头,眼眸里没有半分惧意:“这事本就不怪你们,是张家教女无方。就算没有你们,我也迟早要教训那个张静怡。前些日子,我娘,还有我大哥三弟,都被她的鞭子抽过。我正愁找不到机会为他们出这口气。”
王春蕤猛地睁大眼睛:“我想起来了!我就说大棒哥脸上那道伤口是哪来的!”
她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李大棒的脸上,有一道疤痕。
自己再三盘问他,她也没有说。
原来也是被张静怡鞭子打的。
李清馨冷哼一声:“我教训了,也就教训了。张家虽然势大,但我不信他张静初敢徇私枉法,暗中害我。这张百万若是真敢对我动手,我不介意让张家成为第二个顾家!你们什么都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王有田等人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
这时,柳枝和小蛮从外面走了进来,福身行礼。
柳枝笑道:“小姐,府里的下人已经把王大伯家的马车从巷子里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