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绽。
想必,这两杯酒都有问题,无论她喝下哪一杯,都逃不出对方的算计。
可柳氏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她根本一滴酒都未曾沾唇。
她忽然想起原身儿时的一段画面。
那时原身还小,贪玩藏在厚重的桌案底下,恰好看到柳氏背着人,将一小撮无色粉末捻入酒杯之中。
她还听到柳氏对着心腹婆子低语:“哼,我这可是苗疆奇毒,无色无味,喝下去神不知鬼不觉,便是银针也试不出来。待点上特制的熏香,闻到香气的人便会立时人事不知,任人宰割。”
莫非,方才酒中的,便是此毒?
也是!
自己今日让顾家颜面扫地,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
方才她借着袖摆遮掩,早已上演一出李代桃僵,将杯中酒尽数倒入戒指空间,饮下的是自己空间灵泉的水。
有此依仗,无论顾家玩出什么花样,她总能全身而退。
哼,自己只管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顾家一行人快步走到一处僻静的亭台。
柳氏忽然停下脚步,背影阴沉。
顾倾心按捺不住,低声抱怨:“祖母,那贱种实在太过狡诈,竟敢跟您换酒!”
柳氏缓缓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谋士以身入局,胜天半子!那两杯酒里,都下了药。”
“什么?”
顾倾心目瞪口呆,“祖母,那您岂不是也……”
顾倾君的眉头也骤然收紧,看向柳氏。
柳氏浑不在意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倒出一粒黑褐色的丹药,直接抛入口中咽下。
她发出一声冷笑:“我这药,无色无味,但只要碰上特制的熏香,便会立时昏迷一炷香的时间。”
“此药,我已足足十年未曾用过。”
“那小贱种诡计多端,确实不好对付,我索性以身为饵,陪她共饮毒酒。”
她眼中迸出狠厉的光:“哼,我服了解药,自然无事。”
顾倾心眼睛一亮:“就是说,只要点上那熏香,小贱种就会立刻人事不知?昏迷一炷香的功夫?”
“不错。”
柳氏嘴角再次勾起一丝弧度。
“恕孙女驽钝!”
顾倾心好奇地追问:“祖母的计策究竟是……”
柳氏冷笑道:“那个小贱种,让顾家当众丢尽了脸,这